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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行了,随便来点儿。”
马文才挥手让他下去,两只大眼睛死死看着大师父,非要他说出一个子丑寅卯来。
“来一份煮毛豆!”
冲着小二喊了一声,大师父又道:“马文才啊马文才,老衲可算等到你这一句了。”
马文才一愣,为什么?
“老衲自与你相识以来,知道你是面上不显,心中对老衲多有不满。
之前不带着你去捉那狐妖,就是怕我在前面忙活,后背被你插一刀。
马文才,这事儿要搁一个月前,你不是干不出来!”
马文才饮了一口酒,没有应话。
“行了,吃饭吧。
今天你能问出来,可见与老衲有点儿缘分,敞开了胸怀了。
以后老衲拿你当亲儿教养!”
马文才撇过脸,“谁跟你敞开胸怀?吃饭吧……慢着,你还没跟我说清楚,那两个你为什么要放走。”
大师父神色平静:“老衲打不过她们。”
谁也不再说话,各自把饭吃了,马文才结了账,两人手挽手上楼休息去。
马文才说,大和尚,不像昨日荒郊野外没办法,今天我们不用住一间了,你回自己房吧。
大师父道,亲儿子,今晚我俩还得住一间。
马文才连连推辞,奈何大师父身强力壮不输于他,硬是挤进了房间。
跟在后面的小二都愣了,这、这是?还要两间吗?
那就一间吧,挥手让小二退了一间房。
要搁平日,马公子懒得退,空着就空着吧,跟着大师父出去晃荡了一个月,干了不少些好事,见了许多的穷人,马公子觉得自己长良心了。
钱留点是点儿,能多帮助一个穷人。
心中还感叹,我这是要做善人啊,进屋一瞧,心火蹭又上来了,“和尚!
你怎么躺我床上了?你下来!”
大师父宽衣解带,躺好了盖上了被子,不紧不慢:“你也上来睡。”
马文才沉默不语,思考了很久,思考这个可能性,最后摇摇头,本公子只走水路,不走旱路。
搬了两条凳子,躺着准备和衣而眠。
“瞎想什么乱七八糟的?快上来,不然你今晚就得死这儿!”
压低了声音,“这客栈可不太平。”
话音刚落,听得“呼啦”
一声,有什么大东西落地的身影,抬眼一瞧,窗棱纸上有个身影,蹑手蹑脚往前走,脑袋上还有凸起。
估计不是犄角,说不定是谁调皮,拿着手指头竖在上面……可谁能有这么大个啊?
马文才一个鹞子翻身,扑到了大师父床上。
这太可怕了,谁敢往下看?还是去祝家看看,今晚的祝家,倒也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