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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没料到过了这么久他还是没有睡着,神经一点也不大条。
江屿风忍不住低笑了下,薄唇浅勾,居高临下地睨着他,轻挑眉梢,“还没睡?”
简年愣了几秒,蓦地闭眼,急切道,“睡了。”
紧闭的双眼时不时还透出一条小缝,像极了单纯的孩子。
毫无预兆地,江屿风的掌心轻轻触着他的发,唇角似有如无的笑弧浅浅划开,低叹一句,“傻瓜。”
简年实实一愣。
江屿风关掉了灯,很自然的钻进了被窝。
在江屿风没躺进来之前,简年翻来翻去太久,根本没一点热气。
江屿风一进来,被子很快暖和起来。
江屿风的床很大,他仿佛是刻意的,刻意离简年的身子远一点,他怕自己身体的某个部分触及他的。
对于成年人来说,再好的抑制力也会输在身体的叫嚣上。
他的味道太好,江屿风至今还常常想起他们之间疯狂的墓园里装鬼简年一瞬间惊了,他们之间的距离太近,近到两人的呼吸能很轻易地打在对方的脸颊。
眼前的男人,太过英俊。
简年从没见过如此好看的男人,如果把珍贵的祖母绿宝石放在江屿风身边只怕也会黯然失色。
可拥有这个标准的男人,正在靠近。
他的唇角掠过光影,削薄的唇几乎要贴上他的。
大手向他抚来。
简年下意识的闭眼,轻柔地嗓音钻进他的耳内,低润着,“早点睡。”
江屿风背过身去,轻轻将身子往外面挪了挪,唇角划过一丝浅淡的笑意。
他的美好,值得他去尊重。
简年的心彻底沉淀下来,正如他一如既往的感觉,江屿风是君子。
那么,宴会那天有机会对他下药的人除了江屿风之外,就只剩下杜华了,可他是什么时候下手的呢?理由呢?如果没记错,杜华当天晚上跟他碰了两次酒杯,杯子是密封的,就算外部碰触也不可能影响杯里的液体的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