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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很快,他却没了知觉,重重了倒在地上。
男人收起电击棍,潇洒地吹了口气。
带着念念和一干人等上车扬长而去。
到山口的时候,男人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电话卡,给警局报案。
告诉警察江屿风出事的地方。
语落,他从手机里拔出电话卡扔到了山下。
真正的恐惧从来不是死亡,是比死还要绝望的感觉。
游戏才刚刚开始,他怎么能让江屿风死在山上。
消毒水的味道渐渐清晰起来,江屿风缓缓睁开眼睛,简年和沈仲凌两个人一个左边一个右边趴在病床边沉睡。
身上的痛楚深刻地告诉他,脑海中停留的记忆绝不是惊梦一场。
江屿风撑起身子坐起,简年被他扯被子的动作惊醒,紧跟着沈仲凌也揉着眼睛醒来。
简年站起给江屿风倒了杯水递过去,挑了挑眉探问,“你还好吧?”
他不语,眼神发空,更没有去接水杯的意思。
沈仲凌开口的第一句话便直奔主题,“是谁干的?看清长相了吗?身份呢?知道吗?”
素白的空间里沈仲凌有力低沉的嗓音回荡在空气里,一波接一波的追问向他袭来。
日光灯下,江屿风的黑发垂在了眉心,他眼中泛着冷意,嘴角却挂起苍白的笑意,浅浅的,淡淡的。
“出去。”
简简单单的字眼从薄唇里迸出来,比任何咆哮都来得有力度。
简年轻轻叹了口气,将水杯放回了桌上,冲沈仲凌使了个眼色示意和他一起出去。
身后却响起了更加低沉的声音,“简年,你留下。”
简年的脚步在一瞬间停下,他让沈仲凌先出去等,关上了病房的门。
他一步步走在瓷白的地砖上,总觉得面对江屿风的时候,有一股子疏离感。
他安静的时候也会让他没来由的忌惮,更别说他此刻的眼神和死了一般沉寂着。
简年在江屿风的床边拉开椅子坐下,静静等待着江屿风开口。
房间的秒针滴答滴答地转动,过了好久,江屿风的目光才从盲点中移开滑在他身上,“昨天你留的那封信,我看了。”
简年抿了抿唇,“所以?”
江屿风凝了他好一会,面如死灰,眼中却浮动着太过复杂的光,“为什么要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