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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俊明担心放暗箭的人还没走远,不想让秦景林涉险,刚要张口却被秦景林打断。
“没有人看见放暗箭的人,你要是死了我可百口莫辩,快把手给我!”
夏俊明被说服,将另一只满是鲜血的手臂递给秦景林。
秦景林一手抵在雪上,一手死死抓住夏俊明,严寒的冬日此刻额头却布满汗珠。
用尽了全身力气,总算是将夏俊明从悬崖上拉回,但他此刻并不敢放松。
“快!
上马!”
夏俊明的箭头中箭,此刻血液已浸透半边身子,嘴唇发白,身形摇摆,随时都要倒下一般。
秦景林不敢再让他自己骑马,而是急急将他扶到自己马背上,两人同乘一匹马快速向人群奔去。
“诸位猜猜,这场谁会赢?”
不同于昨日的乐试,今日围观的众人什么都看不到,坐着也是无趣,已经有人讨论起京中的赌局。
“哎,可别提了!
我还去压了夏俊明三场都胜呢!
这下赔了!”
这话引起了一旁人的嘲笑:“不懂了吧,安梁好歹派出的也是太子,虽然没有夏公子那般贤名,也不可能场场输。”
“别的不说,若是夏公子连赢了两局,“看来在这一点上确实没有贵国大胆。”
“你!”
“今日此处护卫与禁军数不胜数,如此还能有人埋伏,贵国这宫中护卫岂不是形同虚设?”
费长史被噎住,西晋一个年轻的使臣开口质问。
“正因为禁军环绕于此,他们才只敢在背后放冷箭。
若非如此,我们岂不是要像贵国皇帝一样,连宫门都不敢出?”
“不管怎么样,林子里只有你和夏公子两人,若是互相照应一些也不会伤到如此地步!”
秦景林转过身,面对接二连三的质问丝毫不慌,负手而立温声辩驳。
“这位使臣,六艺都学到了狗肚子里吗?骑射之时的技法和心境需要我重新教你一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