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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头雾水的刑干听他提到师师也有些火了,“师师姑娘又哪里招惹你了,你平日就对她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差不多就行了,没完没了。”
“她哄骗着海月喝下了如梦如幻。”
白镜咬牙切齿地道。
刑干不服,“我当多大事,这不是帮你么!”
“可这次与上回截然不同,她陷进的是痛苦的回忆。”
刑干瞠目结舌,罗珦忙问:“娘娘可有事?”
白镜轻叹一气,“酒劲已经过了。”
刑干也没了气焰,“师师她……也是无心之失,等娘娘醒了我来负荆请罪,你也别气恼,就算我老刑欠你一回!”
白镜无奈,他不要谁的亏欠,他只要她安安稳稳。
白镜:“她把阿清吓坏了,小红今日正巧也不在,如今只有师师陪着他。”
刑干怕留下生是非,忙推说他去看看阿清,一溜烟跑了。
罗珦担忧地看了看祝海月,无声地拍了拍白镜的肩头。
只是他也觉得莫名其妙,这同样的酒怎么就喝出不同的效果来了。
生死簿祝海月醒来时,头疼欲裂,她下意识抬手去按压额头,断断续续的记忆便袭上心头。
胸中闷痛犹在,她呼出深深的一口气,怒己不争。
“醒了?”
白镜的一声轻唤,让她一惊,她拿下手来,才发现他在榻旁。
“……你一直没走?”
她不无尴尬地道。
白镜点了点头,面色凝重。
她咬着牙根道:“师师拿错酒了,这该死的秀婴,到底酿的什么毒酒!
我没事了,你先下去吧。”
她翻身坐起,敲了敲昏沉的脑袋,企图将脑海中那些令人不快的残片通通驱赶出去,痛苦的余韵仍清晰地纠缠着,她无力应付白镜,只想他赶紧离开,可好半晌他仍一动不动。
躁意逐渐升起,她不耐烦起来:“有事么?”
白镜半蹲在地上,身后幽暗而昏黄的一点光打来,乌黑的发上犹如镀了一层暗金,他抬起头来看着她,她瞬间落入他黝黑的眸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