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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正纳闷,忽然堂内烛火自燃,一张黄纸从火焰中喷出,小红伸手夺过,“时家的,玄武没来,莫非是出了什么大事?”
“我去看看!”
祝海月一声令下,已不等他人先行一步。
刑干正好无事,不由分说便跟着去凑热闹,罗珦扯着白镜就走,还不忘嘱咐小红看好阿清。
白镜本不愿去,眼不见为净,可再一想,他凭什么不去啊,好像不敢似的,他倒想看看玄武这回又玩的什么花!
续个香火时家,时永昌气得吹胡子瞪眼,祝海月他们出现时,他连行礼都没顾上。
罗珦顺着屋中检查了一番,确认无事,刑干围着父子三个绕了一圈,也未发现有幽冥之物。
祝海月才要开口,时永昌破天荒的大喝一声:“你说吧!”
突如其来的喊叫吓得祝海月心头都一闪。
“现在海月娘娘也来了,你自己把这段日子干的混账事都说说!
我管不了你了,我不是你爹,你才是我祖宗!”
时英杰被骂得一愣一愣的。
此情此景,白镜难得地闲适,竟环起两臂,立在祝海月身后好生看戏。
祝海月:“出了什么事?”
时永昌气喘吁吁,转过来冲她行礼,说:“娘娘,自从这逆子恢复前世记忆以来,行事越来越不知所谓,他也不惧我的管教,还请娘娘做主帮我好好教训教训他才是!”
祝海月不明所以,看了眼时英才,对方立马领会,赶紧说:“英杰这些日子越来越不像话了,在学校给人算命,跟班里一个勤学苦读的孩子说‘一命二运三风水,四积阴德五读书’把人家急得大病一场,被学校给了个警告。”
时英杰狡辩道:“我那同学实在不是读书的料,每天看他死记硬背,我是真替他头疼,所以才那么说的,谁知道他非但没解开心结,反而病倒了。”
祝海月瞪了他一眼,他立马闭嘴收敛,“接着说。”
时英才:“后来他主动和学校请了假,我们都当他想歇一歇调整一下也无可厚非,后来他说要帮家里做事,我们只当他想明白,懂事了,没想到这家伙是越帮越忙!”
时永昌顿时开始大吐苦水:“前一阵,有一家人委托幸福堂去外地将他们家人骨灰带回,英杰主动提出跟我一起。
结果带着骨灰回来时,我明明一切手续都办妥了,过了安检却被拦了下来,无论如何要我打开骨灰盒。”
刑干:“打开骨灰盒做什么?”
“我也纳闷啊,我跟人解释说我这里头是逝者的骨灰,提前也都办过手续了,该报备的也报备过。
可是人家不答应,好几个人瞬间把我围了起来,把我俩连人带东西都带进了一个屋子。
最后骨灰盒一打开,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