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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风自动忽略最后一句,觉得他说的有道理,但,和那小女孩有什么关系,和他医者身份有什么关系。
女孩那么小,总不会对他动手,大不了,他派人送她去妇婴堂,总比等死要强。
江水寒摇摇头,“唉,我是大夫不假,相似的事见得多了,心也冷了。
我能保证在能力范围内帮她,提前是,她值得我救。”
隋风眨眼,什么意思?“意思就是……”
话音未落,两人骤然停步,一道人影利箭脱弦般冲向前方的落云辞。
隋风惊呼:“是她?!”
江水寒却哂笑:果然。
待司慕醴出手掐住对方脖子时,众人看清了,行刺落云辞的正是匍匐在地,可怜兮兮的女孩。
蓬乱肮脏的头发下,一双毒蛇般的绿色眼睛盯向落云辞,努力挤出声音:“呵呵,你发现了?”
不可能,她明明伪装的极好。
她是刺客榜上第三,无人能逃的出她的手掌,怎么会一眼被人识破?落云辞半张脸隐藏在貂毛下,轻声道:“本宫的嗅觉比常人敏觉,下次再行凶,记得去掉你身上的玫瑰香。”
顿了顿,他双眼明亮,“呀,忘了,你没机会了。”
音落,一根银针唰地飞出,直接穿透了她的右掌。
如果划开她的手掌,便会看见,银针先是透过肌肤,再穿透女孩的本命蛊及子蛊的。
刺客当场没命。
清理后续自有人操持,司慕醴陪着云辞继续赶往施粥处。
“所以你一开始察觉她有问题,才不去救的?”
“不是,即便是普通人,我也不会帮扶。”
落云辞回忆起往事,道,“本宫并非活菩萨。”
唯有曾活在黑暗里的人,才会读懂徘徊路边,蹲守猎物的人的眼神。
那些人,不值得慕醴救。
落云辞没过多解释,看在他的将军忧民的份儿上,先去找拓跋钧麻烦,夺下料理灾民的事。
到时将军弟弟想怎么弄,就怎么弄。
可惜的是,拓跋钧偷了一天懒,北玥帝为平衡两股势力,替拓跋钧开脱,管理灾民的差事一分为二,美其名曰:兄弟同心,其利断金。
同心是不可能了,断金是必须的。
为了买更好的米彰显仁德,外加照顾药殿使者,拓跋钧的私库银钱如泄洪般锐减。
反观落云辞,隔日登门摄政王府,出来时领着一票人挨排登门粮商富户,雷霆手段逼迫他们压价,再以比往年高三分钱的价格购买好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