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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云辞,世上最没资格说我疯的人就是你。
比起你,我还差的远。”
两人看似贴在一起一动不动,实则都在暗中较劲儿。
只是落云辞暂时封住了自己的内力,轻易不调用,比起内力收放自如的司慕醴,自是失去了优势。
“别挣扎了,脸都红了。”
司慕醴轻佻笑道,“你不知,这样的你有多诱人。”
落云辞蓦然瞪大双眼,“司慕醴,我是你灭族仇人!”
“是啊,正因为你与我有仇,我才要想方设法折磨你。”
司慕醴带他来到落地镜前,指腹粗糙,摩挲他纤细脆弱的脖子,像是在把玩一件罕见的美玉。
他俯身凑到落云辞脖颈处嗅了嗅,“我了解你,你这人,性情冷漠,对除了与自己有关外的任何人任何事都不关心,自私自利,让人讨厌。
哦,除了江水寒。
他大概是唯一一个能让你心甘情愿与敌人做交易的……朋友?”
能让落云辞破例的人,他可不相信江水寒只是朋友的身份。
“既然折磨别人你不喜欢,也不动摇,我只好折磨你。
你是南韶太子,哪怕南韶没了,你依旧端着太子的架子,孤傲,清冷,不可亵渎。”
司慕醴嗤笑,“你说我若亵渎了你,你会不会生出上吊自杀的念头?嗯?或者我昭告天下,说你落云辞做了我的男宠,你说江水寒会不会气的要死?”
落云辞无语,原来自己救江水寒,让司慕醴误会江水寒是他喜欢的人?这两者有什么关系?“随你怎么想,我要见江水寒。”
司慕醴诧异,同时怒意更盛。
果然,他就知道,江水寒在云辞眼中是特例,一定有他特殊的意义。
他只不过稍微试探,云辞就生气了。
甚至为了救江水寒,连自己也可以给出去。
如果此时站在这儿是别人,落云辞是不是也这么痛快的答应?江水寒就那么重要,比他的尊严和身体还要重要?凭什么?!
最终,在司慕醴不情不愿的监督下,落云辞来到东宫特设的牢房。
铁栅栏打开,江水寒以为进来的是司慕醴,他背对门,面朝墙壁哼哼唧唧道:“司慕醴你个混蛋,亏你还是北玥人人敬仰,光明磊落的将军,竟然干出偷袭的事来。
要不是老子一时困了,没注意到,岂会被尔等偷袭成功,抓进来审问?哼,你最好别放老子出去,不然老子一定,一定把这两日受的委屈全数奉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