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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回舟不假思索：“左手。”

何嘉伸出左手，掰扯着自己的大拇指：“大拇指好啊，象征着权势……”

舒回舟露出欲言又止的表情。

何嘉微微一笑，“哎呀，你不想戴大拇指。”

他伸出左手小拇指，“要不就……”

“不行。”

舒回舟虎躯一震，手比脑子要快，拿了戒指就套在何嘉的左手中指上，同时自己还戴好戒指，同他十指相握。

何嘉内心快要憋不住笑意了，神色上却装出来一副茫然，“为什么小拇指不行？”

“因为代表不婚离异……”

“噗。”

何嘉实在没忍住，顿时笑得眼睛都要没了。

舒回舟也反应过来了，他这哪儿是什么都不懂的样子，分明是逗他好玩儿。

只能无奈道：“真是拿你没办法……”

何嘉财大气粗：“怪我，没有给你买这些，回头我带你去挑各种戒指、手链、脚链和项链，十个手指头都挂满，手腕上脚腕上脖子上全挂上！”

舒回舟：“……”

其实倒也不用这么多。

——《天外天》——某日早晨，何嘉和舒回舟相拥着同时从床上醒来。

阳光从轻纱下透进来，何嘉瞧了舒回舟好久之后，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回到现实了，想了想，他说道：“我昨天晚上做了一个梦。”

舒回舟也回望着他：“我昨天晚上也做了一个梦。”

何嘉微愣：“我梦到你了。”

舒回舟一顿：“我也梦到你了。”

何嘉瞪眼，震惊道：“难道是同一场……”

“嘘。”

舒回舟急忙打断他，“不能说出来。”

何嘉点点头，失落道：“其实我记不得多少了。”

舒回舟安慰他：“我也不记得多少。”

何嘉：“那好像是在云端，四周白茫茫的一片，薄薄的雾气四处飘散，脚底下好像踩着软绵绵的云朵。”

舒回舟：“走过一段路程，出现了一株高高的松树，针叶苍绿，枝干粗壮有力。”

何嘉：“在松树下还有一个石制棋盘。”

何嘉和舒回舟对视一眼，很确定他们就是进入了一场梦里，只是潜意识里有什么东西在阻止他们说出这句话。

何嘉回想了一下细节，说道：“棋盘晶莹剔透，价值不菲，白子洁白无瑕完美无缺，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