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第2页）

下午岳琳让我和林光远在她办公室开了一个碰头会。

我们把各自了解的与晶华大酒店相关的情况汇汇拢，进行了讨论和分析。

林光远时不时地偷眼瞟我，我明白他的意思，趁岳琳出去接电话的时候，悄悄跟他说，我已经和岳琳谈过了。

当局者迷冯华推理悬疑系列&ldo;我说呢。

&rdo;林光远松了一口气，&ldo;你怎么突然解除警报了!哎，别看你来的时间不长，我发现你这人特别固执、有主意……&rdo;

&ldo;就是人家说的&lso;固执己见&rso;、&lso;刚愎自用&rso;吧?&rdo;我半开玩笑地打断他。

&ldo;嘿，我可没这么说啊，&rdo;林光远是个挺认真的人，没听出我玩笑的意思，解释道，&ldo;你这人有点儿……怎么说呢，有点儿怪吧。

看起来有点儿冷淡，对什么都不太在意的样子。

不过一接触就知道不是这么回事。

&rdo;

&ldo;是吗?&rdo;我不太想认真和他讨论这个问题，我知道自己从前并不完全是这样的，&ldo;主要是因为我不太善于言辞，和人沟通比较少吧。

&rdo;

林光远笑着说：&ldo;不见得吧?咱们头儿可也是个特别自信的人，你不善于和人沟通，她是怎么被你说服的?&rdo;

我不好把昨天的情形告诉他。

正为难着，岳琳回来了。

我们马上把注意力转回来。

岳琳似乎已经考虑得比较成熟了，简明扼要地表达了她的想法。

她同意由我和林光远接办此事，并嘱咐我们要根据目前的局势，以恰当的方式展开调查。

我和林光远都领悟到岳琳所说的恰当方式，就是要暗中查访、避免打草惊蛇。

我们又一起研究分析了一些细节问题，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我忽然想起来自己今晚的计划，忙向岳琳请假先走。

林光远借机走开去打一个电话，只剩我和岳琳单独说话。

&ldo;今晚有事儿?&rdo;岳琳看看表，问道。

&ldo;对，跟人约了吃晚饭。

&rdo;

岳琳很认真地看了我一眼，她的眼神里显然有些什么内容。

我不知怎么，就又补充了一句：

&ldo;我跟母亲约好了，难得的。

&rdo;

岳琳扬起眉，略显吃惊地问：&ldo;不是说你父母都……&rdo;

&ldo;我父母都不在了。

&rdo;我解释道，&ldo;这是我妻子的母亲，我习惯这么叫了。

&rdo;

岳琳又默默看了我一眼。

我们都沉默着。

我听到隔壁办公室里隐隐传来的交谈声、针式打印机&ldo;嗞嗞&rdo;的尖叫声、有人归置东西时&ldo;噼里啪啦&rdo;的撞击声、头顶日光灯整流器枯燥的电流声……心里忽然间觉得空荡荡的，又是一个空洞。

我坐不住了，起身准备离开。

岳琳忽然轻声说：&ldo;她要是知道你这么为她伤心，她会难过的……&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