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第2页）

莫正楠看到门外一双脏鞋子，他继续擦手，没回答。

&ldo;开下门，是我，费觉。

&rdo;费觉说，他在转门把手。

莫正楠靠在门旁，还是不动，不说话。

&ldo;莫正楠……&rdo;费觉的声音贴得好近，他用气声在讲话，稍显沙哑的嗓音听上去更富磁性，他说，&ldo;做爱吧……&rdo;

莫正楠松开门锁，费觉闪身进来，关上了门就开始脱衣服。

他把鞋子踢开，利索地脱了个精光，人往后面看了看，倒退着坐到洗漱台上，伸出他那两条光溜溜的长腿，盘住莫正楠的腰，把他勾近了，一只手探近莫正楠的裤裆里熟练地套弄起来。

他重复道：&ldo;做爱吧。

&rdo;

莫正楠一点反应都没给他，木头道具似的任费觉挑逗，费觉的兴致并未因此打消，愈发积极，揽住了莫正楠的脖子，张开嘴巴，含住莫正楠的嘴唇就和他接吻。

直到此刻，莫正楠才动了起来，他推开了费觉。

费觉再伸手过来，他就打开他，把他的肩膀摁在镜子上，用自己的双手牢牢抓住他的双手不让他乱动。

费觉舔舔唇角，随遇而安，倚着镜子全身都松弛了下来。

他的腿不再高高抬起，它们垂在台沿，时不时往前撩拨，踢一踢莫正楠的裤子。

&ldo;先吃饭吧。

&rdo;莫正楠说，他松开手，弯腰去捡地上的衣服裤子。

费觉的脚不安分地晃到了他眼前，他的脚趾上下活动，顶住莫正楠的膝盖，踩着他的裤子，一小步一小步地向他的裤裆靠近。

莫正楠还弯着腰，手里抱着费觉的上衣和内裤，他抬起眼睛看费觉。

费觉笑了，把头发往后捋，舌尖扫过上唇，睫毛颤动了下，眼里跟着扑闪出明亮的光芒。

莫正楠僵了瞬，他的手收紧了，把费觉的衣服紧搂在怀里，他缓缓地跪到了地上，费觉眨眨眼睛，他的脚没能去到莫正楠的裤裆，落了个空，最终踩在了莫正楠的胸口。

费觉说：&ldo;人是不是都是这样？没得到的时候打残绑住都想要，豺狼虎豹一样眼睛都发绿，得到了，就无所谓了，还不如一碗炒面来的实际，是不是？&rdo;

莫正楠跪坐在地上，他始终望住费觉，右手摸到了费觉的脚踝，把他的脚往自己腿间引。

费觉用脚趾顶开他腿上那些碍事的衣物，浑身打了个哆嗦，整个人往前坐，撑着脸颊看莫正楠。

他踩到莫正楠的阴精了，它已经呈现出半勃起的状态，费觉提起脚尖，隔着衣料轻轻地它，跺它，上下拨弄它。

他玩得很开心，眉眼弯弯的，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呻吟，咬着手指对莫正楠道：&ldo;你想证明什么？你不是一向想说什么就说什么的吗？说出来听听。

&rdo;

莫正楠摇头，他说道：&ldo;我和你说过的所有话当然可以全都不和你说，我也可以忍住什么都不对你做，然后呢？然后你看我还是把我当成我爸的儿子，一个彻头彻尾的陌生人，我不想做一个陌生人。

&rdo;

他膝行向前，抱着费觉的小腿，仰视着他，他看到顶灯光芒下，他的银白头发好似金黄色，炫目又柔和。

&ldo;也不需要你爱我，你可能已经没有这种需要，也没有这种能力了，我希望你起码会记得我，把我当作一个很荒唐的人就好了，如果可能的话，恨一恨我就更好了。

&rdo;

莫正楠说完，费觉未置一词，他撑着台面偏着头，脚又来到了莫正楠胸前，一下一下地轻轻踩着。

莫正楠低下头，深吸了一口气，很快站起身，把费觉抱了下来，将他翻了过来，扣住他的腰，扯开裤子，扶住自己鼓胀的阴精就往费觉的屁股里塞。

费觉一痛，双手扑腾着把桌上的毛巾扫到了地上。

莫正楠闷哼了声，按住他的脑袋，硬是挤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