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第2页)
&ldo;我发现了一份岂有此理的报告,平,你好像认定,是我杀害了齐藏先生。
这是为什么呢?我一气之下,把报告揉烂了,它已变成了一张满是皱纹的废纸,再也不能复原了。
我想反正会被你发现的,不如找出所有的材料,通通看一遍,于是,把你的公寓翻得乱七八糟。
&ldo;对不起了,但请你相信,除此而外,我什么也没干。
求求你了,石田君,这样的丑事我都讲出来了。
只求能得到你的谅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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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兼见不是残忍的杀人犯吗?难道只是与&ldo;圣女&rdo;发生了关系而又哭哭啼啼推卸扶养婴儿的责任,为确保教授地位而不惜采取盗窃手段的无耻小人吗?拘于体面,总是仪表堂堂的兼见,今天,却如此卑躬屈膝,再三谢罪,真令石田困惑不解。
难道自己的精心分析都是毫无根据的空想吗?不安使石田的意志开始动摇。
&ldo;但是,以前的事你能解释清楚吗?&rdo;
石田振作精神,准备认真听取兼见的说明。
而衣通绘十分清楚,由于石田认定&ldo;兼见是唯一的凶手&rdo;,才具有坚定不移的信心。
在两人进行交谈时,衣通绘也想插话,但无适当时机。
02
&ldo;石田君既然让我讲,就表明还相信我。
二十三年前的事,的确是房枝干的。
稍加思索就可以明白,房枝怎能为袒护我这种人而承担罪责呢?她不过具有敢做敢当的勇气。
&ldo;近来,我的确和新藏有些关系,是他来敲诈我。
因为并不是巨款,所以我已分两次支付给他。
事到如今,如果新藏翻起老帐,把衣通绘的事泄露出去,无论对于中垣内家还是我家,都很不利。
&ldo;但是,我没有杀害他,那是偶然的登山事故。
说真的,是新藏让我到、山脚下的旅店去的。
他让我带着钱去,据说,参加寒拜回来的路上,他要顺便去笠松赛马场。
因为那种见不得人的事,我害怕见到当地的熟人,我只好假装正经地借口了解寒拜仪式的变化,云云。
&ldo;我承认,自己与纯也君的死有一定的关系。
正像你所分析的,从图书馆偷走毕业论文的是我。
因为论文中写了许多我担心的事情,我对此十分不安。
但是,后来我将毕业论文交给了分别二十三年之后,又来找我的房枝。
因为,我以为这是向房枝转达纯也先生的心情的极好材料。
这都是真话,请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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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田紧绷着脸,听着兼见煞费苦心的自我表白。
兼见继续说道:
&ldo;十一日星期三纯也君给我打来一个电话,星期四我见到了纯也,这都是事实。
纯也君和石田君一样,怀疑我往新藏的葫芦里下了毒。
那天,我曾尽了最大努力向纯也做了解释。
&ldo;大约一小时之后,我离开了纯也君的房间,在旅馆大厅里看到了一个很像房枝的入影。
由于衣通绘的事,房枝一直怨恨着我,我没敢仔细看她,就偷偷溜走了。
我以为,自己看得不仔细,也可能认错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