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第2页）

但他没有多言。

&ldo;这小孩是布劳恩?拉米亚所生，&rdo;马卢辛元帅说，&ldo;你对这个名字有印象吗，神父?&rdo;

的确有，但是德索亚暂时想不出究竟那具体是什么。

然后，《诗篇》中的句子出现在他的脑海中，他也记起了故事中的那个女性朝圣者。

&ldo;是的，&rdo;他说，&ldo;我记得她的名字。

她是陨落前跟教皇陛下一起进行最后朝圣的朝圣者之一。

&rdo;

卢杜萨美枢机凑近了些，胖嘟嘟的双手交叉着摆在膝盖上。

一身袍子鲜红鲜红，全息像发出的光线照在上面。

&ldo;布劳恩?拉米亚和一个异物发生了关系，&rdo;枢机咕哝道，&ldo;一个赛伯人。

一个克隆人，它的意识是居住在技术内核中的人工智能。

你记得这些历史和那首禁诗吗?&rdo;

德索亚神父眯起眼。

他们把他带到梵蒂冈的这座花园里，是不是想要惩罚他在小时候读了这首禁诗?二十年前他已经为自己的罪孽忏悔过了，作为补赎，他此后也再没读过那首诗。

一想到此，他的脸便羞红一片。

卢杜萨美枢机咯咯地笑了起来。

&ldo;没事，我的孩子。

教会里的每个人都坦白过这一罪孽……禁物太诱惑人……我们都看过那本禁书。

你记得那个叫拉米亚的女人和这个叫约翰?济慈的赛伯人有过肉体关系吗?&rdo;

&ldo;有一点印象，&rdo;德索亚说，然后马上补充道，&ldo;大人。

&rdo;

&ldo;你知道约翰?济慈是谁吗，我的孩子?&rdo;

&ldo;请恕我无知，大人。

&rdo;

&ldo;他是大流亡前的一名诗人。

&rdo;枢机声音低沉地说道。

高高的头顶上，三艘圣神登陆飞船的蓝色等离子减速尾迹刺穿了星野。

德索亚神父舰长甚至不用仔细端详，便认出了飞船的构造和火力装备。

他已经记不得受禁的《诗篇》中那个诗人的名字，对此他并不惊讶;还是个小孩的时候，德索亚神父舰长就对机器和大型太空战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而大流亡前的任何东西，尤其是诗，对他来说并没有什么吸引力。

&ldo;在那渎神的诗文中，这个女人‐‐布劳恩?拉米亚‐‐不仅仅和赛伯人异种发生了关系，&rdo;枢机继续道，&ldo;还怀上了他的孩子。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