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第2页）

&ldo;对，&rdo;我回答，&ldo;那是不是领事的私人飞船?&rdo;

&ldo;当然。

&rdo;塞利纳斯朝一个机器人招招手，于是他们从烤炉中拿出热乎乎的面包。

我闻到一股诱人的香气，混合着浓汤慢慢升腾的蒸气和微风吹拂下的秋叶的气息。

&ldo;你希望我用这艘飞船救那个女孩?&rdo;我问道，心里期待着诗人问我是否答应他的那项请求。

但他没有，而是问道：&ldo;安迪密恩先生，你如何看待圣神?&rdo;

我眨眨眼，盛着浓汤的勺子正要送到嘴里。

&ldo;圣神?&rdo;

塞利纳斯等着我的回答。

我把勺子放回碗里，继而耸耸肩。

&ldo;我想，我对它没什么看法。

&rdo;

&ldo;甚至在它们的法庭判你死刑之后，你也这么觉得?&rdo;

我没有跟他提我早先的想法‐‐判处我死刑的，并非来自圣神的势力集团，而是海伯利安边疆法院中的人。

我对他说：&ldo;不。

我的意思是，圣神和我的生活没有多大的关系。

&rdo;

老诗人点点头，嘬了一口浓汤。

&ldo;那教会呢?&rdo;

&ldo;什么，先生?&rdo;

&ldo;它和你的生活也没多大关系吗?&rdo;

&ldo;我想是的。

&rdo;我觉得自己就像是个舌头打了结的少年，但是他问的这些问题比不上他将要问的那个问题，也比不上我将要给予他的回答。

&ldo;我记得，我们第一次听说圣神的时候，&rdo;他说，&ldo;仅仅是在伊妮娅失踪的几个月后。

当时教会的飞船集结在轨道上，他们的军队占领了济慈、浪漫港、安迪密恩、大学，所有的航空港和重要城市。

接着，他们又驾着作战掠行艇飞离，后来我们才知道，他们是在寻找羽翼高原上的十字形。

&rdo;

我点点头，他说的这些我全都知道。

军队占领羽翼高原，搜寻十字形，那是垂死教会的最后一搏，也是圣神统治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