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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前一日还在破口谩骂的博主们像是集体失忆,从?此绝口不提有关她的一切。
那?个时候,柯易专门来找过她一次。
这个不太靠谱、女?朋友换得比衣服还快的花花公子竟也在京市3的大?学?。
他约舒桥在一间咖啡厅见?,搅动?一杯冰美式,表情是难得的颓靡,他一边喝一边说,实验室老板不是人,他已经?通宵三天?了,否则绝不会喝冰美式这种慢性毒药。
舒桥只是笑。
然后柯易说网上那?些东西她不用?管,他都会处理的。
舒桥点头。
她什么都不问,柯易反而憋不住:“你都不想知道为?什么吗?”
舒桥抿一口拿铁,神色轻柔,无比自然地接话:“嗯?为?什么?”
简直像是在满足柯易的倾诉欲。
柯易分不清她到底想不想知道,很是憋了一下,到底还是开口:“他不是故意不辞而别的。”
舒桥静静看着他。
“我猜他肯定没有和?你提过,他家里的情况很复杂。”
柯易说:“他父亲姓秦,他姓商,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他比了个向上的手?势:“如果妻子有境外血统,妻子的家境又过分优渥,那?他父亲的仕途就不能更进一步。
所以?真的到了那?一刻,他父亲情愿将他彻底流放。
你明白彻底的意思吗?”
“就是不容反抗,不容拒绝,不容辩解。”
柯易一连用?了三个不容,声音很低却激烈:“但他反抗拒绝并辩解了,而这一切在有些事情面前都是苍白的……总之,他直接被?扔去了国外,空无一物,说是被?绑架也不为?过。”
柯易想过很多舒桥听到这一切之后的反应。
比如怔忡,比如震惊,又比如探究地继续问下去,毕竟属于权力顶端的世界向自己掀开了一个角落的时候,很少有人能抑制住好?奇心。
唯独没想到舒桥笑了起来。
“都已经?这个年代了,不会还有人因为?出国音讯全无吧?就算一时之间没有办法,总不会一两年还束手?无策。
他可是商时舟。”
舒桥抿一口咖啡,眉眼依然惊艳,但她神色很淡,笑容也很淡:“无非两个字,不想。”
不想可以?延伸出很多。
不想联系她。
不想回头。
不想她。
舒桥放下咖啡杯:“还有什么别的事情吗?如果没有的话,我就先告辞了。”
柯易一时无语。
于是舒桥起身。
柯易看着她的背影,说了最后一句话。
“他过得不好?。
只身一人被?扔在那?种吃人都不见?骨头的商场,全无经?验……”
舒桥停步,回头,并不想听下去,打断他的话:“如果他想要?让我知道他过得不好?,就让他自己来说。
否则,他怎么样,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或者说,你觉得,应该与我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