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身没那么醉的被扶着反而半身不遂了 h(第2页)
没有她预想的致幻、上瘾,令人飘飘欲仙,反而尖利得扼住她的呼吸。
不比那些令她长久痛苦的钝刀子,一下子割开她的喉咙。
她的津液与血随着白色的烟雾,也卷着散尽了。
陈瑕笑了两声,却不像嘲笑,手还夹着烟,顺着往下为她轻轻的揉前颈。
手接触她皮肤的那一刻,血肉愈合。
喉咙发痒。
“这东西有什么好抽的。”
余瓷郁闷道。
任由他动作。
“是没什么好抽的。”
陈瑕点点头,按灭烟头。
站在酒店最上层,能够看到很远的风景。
那一片海洋或许连着波克海滩,而更远处的山峦也影影绰绰。
汽车摁响喇叭,吵不醒半个睡着的人,只能惊飞一些刚歇下脚的鸟群。
方才酒喝得有点多,她的脚在发软。
“不吹冷风了,找个地你躺会吧。”
陈瑕扶住她。
余瓷任由他扶着下天台,她盯着他纤长的睫毛,有好几根被眼皮压着往上翘。
本身没那么醉的,被扶着反而半身不遂了。
自家办了宴席,要一间房不难。
他关上门,毫无预警地一把将她抱起,她吓得连忙收紧手臂,搂住他颈侧,不至于掉下去。
陈瑕倒没什么坏心思,在外要避嫌,扶着她走得太慢,还不如抱起来两步路的事。
将她放床上,单膝跪地脱下她的绑带鞋。
她的脚尖挤得泛出一长条红印子。
陈瑕皱眉,翻过来看鞋底,印着36码。
“你穿37码的鞋才对。”
“我妈买的。”
他一言不发地拉了个椅子坐床边,怕听不见她找他,只戴了半只耳机。
另外半只松松垮垮地从扶手坠下,撞到椅边,小小声地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