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第2页)
这就是为什么葬礼时棺材要打开。
这样你就会知道,会接受这个人已经死了的事实。
否则我心底总是难以相信她真的走了。
我会一直以为拿起电话,拨她的号码,就可以找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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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么都没说,只是握着她的手。
车子又开过一个街口,她说:&ldo;在某个层面上,我反正是会相信这个事实的。
但如果没有看过她甜美的脸,总是会差那么一点。
啊,老天,马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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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见到马克&iddot;萨斯曼的第一个感觉是他太年轻了,而第二个感觉是第一个的延伸,那就是他大概就是我辞掉警察工作时的那个年纪。
他个子不高,发达的上半身显示他常做重量训练,深褐色的眼珠很难看透。
他大学毕业,这现在好像不稀奇了。
我不认为我念警校时班上有任何一个人上过大学,更别说大学毕业。
警校里有种普遍的观念,认为上大学对当警察没好处,你会学到太多错误的观念,而正确的观念又学得不够多,于是你只会变成个孬种,而且满脑子都是毫无来由的优越感。
当然,这些都狗屁不通,不过我们对大部分问题的想法,多半同样是狗屁不通。
他在布鲁克林学院拿到历史和社会学双学位,毕业后申请到几家研究所,但他发现自己并不想以教书为业。
他去纽约市立大学的约翰&iddot;杰伊刑事司法学院修了几门研究所课程,发现这是他感兴趣的领域,但他不想研读,他想投身其中,亲自去做。
那是十年前的事了,现在他已经升到警探,在格林尼治村西十街的第六分局刑警队里有张办公桌。
他坐在办公桌后面,我们在桌前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ldo;莫妮卡&iddot;德里斯科尔,&rdo;他说,&ldo;我们另外也找到一些证件,上面说她是莫妮卡&iddot;韦尔布里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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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那是她前夫的姓,&rdo;埃莱娜告诉他,&ldo;她从没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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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她离婚后,又改回她娘家的姓了。
她是最近几年离婚的吗?&rdo;
&ldo;哦,老天,不是。
十五年前吗?至少是,或许二十年吧。
&rdo;另外,不,莫妮卡没跟德里克&iddot;韦尔布里奇保持联络,她也不知道怎么联系他,甚至不知道他还是不是活着。
&ldo;这个姓很少见,&rdo;萨斯曼说,&ldo;如果有任何必要找他的话,电脑搜寻可能査得到。
我想你说过,她正在跟某人交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