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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杳出来了。”
那边人群也发生一阵骚动。
姜杳一身白色骑装,纤秀笔挺的身影在一众五大三粗里格外扎眼。
她走得不快不慢,步履轻巧。
像一堆寡淡丑陋的假山里头冒出来的一棵白色竹子。
这么想的游渡朝搜肠刮肚,只想起来句旧诗。
天寒翠袖薄,日暮倚修竹。
3她就是那株修竹。
那边又出了一阵喧闹。
这回女孩子们倒吸凉气和议论瞬间轰然作响。
“滕荆王……”
有人喃喃。
“是滕荆王!”
“小郡王来了?!”
“怎的是他??”
来者赫然是一身红衣的闻檀!
“不是只有五位夫子判断吗?他来干什么?”
场内惊疑不定。
文陵和平鞅跟在他身后。
两个人已经习惯了他们老大的大张旗鼓,面色一个比一个严肃。
很快有好事者小跑着过去,又迅速传开。
这回的震惊却不比听姜杳来横阙考试要小。
“他代替皇室,来考‘过君表’!”
一石激起千层浪。
而此时,场内已经开始牵马。
姜杳是第一组第五位,她右侧就是横阙院的守擂者。
她已经算得上高挑,但和那人比还是矮了大半个头。
但姜杳面色淡然,一点没有怯场的神态。
“你们猜猜,这回她几次能上的去马?”
这边突然有人出声。
刚才还在震惊闻檀的人们瞬间回魂。
似乎是为了掩饰刚才的震惊,笑声连成了片。
这是开鉴门众所周知的一个笑话。
姜杳四肢算不上协调,学御马的第一个月都没办法翻身上马。
在旁人已经可以不用帮忙的时候,她仍然在摇摇晃晃踩马镫。
“三次吧,毕竟都来考了,怎么着不也得好点儿?”
“我说两次,都敢打赌,怎么不能相信我们姜二姑娘?”
虚情假意地嚷嚷过后,又开始笑。
这边也有小姐们附和着嘲谑,但也有不少少女有些难堪恼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