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第2页)
据航空专家讲,三叉戟&ldo;1e型&rdo;已装有&ldo;黑匣子&rdo;,这使对飞机失事的调查缺少了许多宝贵资料。
其实早在许大使到达失事现场之前,&ldo;黑匣子&rdo;和飞机上的一个发动机已被苏联人取走了。
就在许大使离开现场不久,苏联国家安全委员会(克格勃)又来到坠机现场,挖开墓穴,割下林彪和叶群的头颅,架起大锅煮烫去皮后带回莫斯科(苏联保存有林彪1938‐1941年在莫斯科治病的详细病历)。
回到乌兰巴托后,许大使立即向外交部做了汇报,根据国内指示就尸体和遗物索要工作继续与蒙方交涉。
中方急切的态度引起了蒙方的疑心,蒙方要求中方提供死者的姓名和身份。
为了防止蒙方要价,许大使奉命停止了外交交涉,并派孙一先带着有关资料返回国内汇报。
我的姥爷孙继述
小时候,姥爷在我的记忆中很遥远。
我在南国广州,对远在东北沈阳的姥爷只有一个浅浅的印象。
在我儿时的记忆里,父母很少提及他,只知道沈阳的姥爷生活低调,长期赋闲在家,但有知识,手很巧。
20世纪50年代末,国家经济和科技尚不发达,姥爷给我们寄来了自己制作的矿石收音机。
那用硬纸板压出的弧形机壳,用红色电线做出的刻度盘,犹如一件工艺品,简直到了出神入化的程度,着实让我们这些外孙们惊诧不已且爱不释手。
到了60年代,姥爷又给我们寄来了用塑料肥皂盒做的半导体收音机。
1968年我参军入伍,正值文化大革命,按部队规定,战士是不允许使用半导体收音机的。
可是我太喜欢了,于是,我采取瞒天过海之术瞒过连长的检查,将这个冒充&ldo;肥皂盒&rdo;的半导体收音机带到了连队。
尽管当时不便使用,但它却在我的行囊中伴随了我的军旅全程。
长大了,我逐渐对姥爷有所了解。
记得是1979年3月上旬,我恰从广州回京探亲。
父亲刚刚解除审查回家的第四天,有人来访,我去开门。
见门口站着一位身着军装、略显福态、慈眉善目的老人,旁边还有位清瘦的女同志。
他们用浓重的东北口音问到:&ldo;这是孙辛女儿家吗?你是孙辛什么人?&rdo;谁是孙辛?我一时愕然!
后来我得知来访者是军委炮兵副司令高存信伯伯和夫人白竟凡阿姨。
他们不仅是父亲在冀中军区的老上级,也是延安时期与姥爷同在&ldo;东干队&rdo;的领导。
从那时起,我知道了姥爷曾经使用过两个名字,参加革命前叫孙继述,参加革命后叫孙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