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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场的干部战土们都惊呆了。
营长责令他送去医院,他告诉营长,”
送哪家医院都没法治,我既然能弄脱她的,只要她不撒泼,自然就会好的。”
他妻子也很有个性,几天了,都忍着痛不找他,去了几家医院,都没法让她的下巴复位。
还是营长前去劝和,她也痛得不能再忍,就答应了不再撒泼,影响副营长的威性。
副营长轻轻一拍,再用手给她揉揉,下巴就归位了。
可怜这个副营长空有一身本事,被妻子所累。
老兵们都说,如果副营长有个好妻子,早就升到副团、正团了。
我知道副营长有这手,跟他缠磨了两年,他都不肯教我。
后来我到营部代理书记,他发现我不像其他人那样暴躁、轻浮,沉得住气,这才把这一手连同正骨技术教给了我。
“哎哟,我的老同学还有这样的传奇经历。”
“其实,学这一行也挺难的,没有实习的场所,全靠摸自己身上的骨头。”
“饭菜熟了,你吃饭吧,我准备回家。
哎,你自到了学校,怎么从不回家?”
“家里就一个老爸,也没什么家务事,回家了,住哪里?我家就那么一点地方,你是知道的。
我在学校还可看看书。”
学生们都放学了,老师们也都回了家,学校里一片寂静,是读书最理想的环境。
陈志民如饥似渴,拿出了从王老师那里借来的《现代汉语》。
又是两个星期过去了。
周老师再也没来狮石中学实习,陈志民听不到程雨荷的半点讯息,给程雨荷发去了两封信,也泥牛入海,了无音信。
想再去找程雨荷,又怕受到奚落、扫地出门。
陈志民在床上翻来覆去,久久不能入眠。
陈志民翻身起床,望着窗外的天空,欲把满腹心事向月亮诉说,无奈天边扯来一片片铅灰色的乌云,把月亮与陈志民阻隔,天边偶尔出现几颗星星,也哀声叹气,无奈地向陈志民眨一眨眼。
陈志民重又坐到桌旁,摸索到火柴,点燃了灯。
把一腔情绪尽情地渲泄在稿笺上。
脑缠麻,心积怨,
满腔愁绪向谁说?
乌云锁月星无影,
东海难装我思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