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第1页)
各火车站戒备森严。
检票口等处,站着一个个刑警,注意观察每一个乘客。
在东京站警戒的一位刑警,换班回到了专案组,在闲谈中跟同事谈起团体旅客和病人的事,已经是两天以后了。
&ldo;扼,你说什么?把刚才说的话再说一遍。
&rdo;走过来问话的是坐在较远处的一位老刑警。
&ldo;外地来的团体客中,有人生病,用担架抬上火车。
&rdo;近视眼刑警见对方气势汹汹,呆呆地望着他。
&ldo;什么时候的事?&rdo;
&ldo;晤‐‐两天以前,二十八号。
&rdo;
&ldo;混账东西,为什么不早报告?&rdo;资深的刑警大声申斥道。
立刻打电话去问东京站客运科,说是用担架从搬运小件行李专用通道抬到电梯里,然后上月台,抬进车厢的。
警方得知这一情况后不由得紧张起来。
尤其是听到陪伴病人的那伙旅客,没有在目的地歧阜站下车,而在中途销声匿迹了,更是乱成一团,以为是中了圈套。
&ldo;是戴真圆会臂章的吗?&rdo;又在电话里问客运科。
&ldo;是的。
是由歧早的真圆寺组织的,先派来一位代表,四十来岁的和尚,同我们商量病人的事。
&rdo;站务员答道。
&ldo;既然是团体代表,总该记下姓名和住址吧。
&rdo;
&ldo;没有记下。
因为他们不到三十人,不作团体客处理。
&rdo;
&ldo;那么,你知道他们多少人。
&rdo;
&ldo;准确数字不知道,他们说有二十三四人。
&rdo;
于是又找来当时那趟列车的乘务员。
&ldo;戴臂章的人全是三十来岁的壮汉。
病人躺在双人座位上,毛毯把睑盖住一半,好像是睡着了。
对面坐着两个人照料他。
不知什么缘故,一过小田原,臂章全搞了。
一直到滨松,他们都还在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