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第1页)
&ldo;亚雌雌虫雄虫在我眼里都一个样儿,来到这儿我只抱过你。
&rdo;
&ldo;先生就是嫌弃我!
要不身上才不会沾上香水味!
&rdo;
&lso;我&rso;赖在先生怀里,不肯起来。
&ldo;行了,以后我和他们说事不约夜店。
&rdo;先生抚摸&lso;我&rso;的头发。
&ldo;真的?&rdo;&lso;我&rso;抬头,作出将信将疑的样子。
&ldo;真的,&rdo;先生笑得很迷人,&ldo;就算去过也肯定不让你闻到香水味。
&rdo;
&ldo;先生你耍我。
&rdo;
&lso;我&rso;假装要捶先生,却被先生一把扛到肩上,丢到床上。
&lso;我&rso;和先生嘻嘻哈哈,在床上滚出少儿不宜的节目。
那时的我,喜欢一次次向先生要一雌一雄的保证,要得毫无顾忌,要得理直气壮。
先生的身上,也再没有出现我之外的香水味。
眼前的画面瞬间凝固。
四周烘热,宛如火上炙烤。
在高温里,空气热到扭曲,画面仿佛在蒸腾,弥留之际,我看到&lso;我&rso;的脸上是那样快乐。
那时,我全心全意爱着先生,这份爱使我满足、愉快。
说一句&lso;那时&rso;,说一句&lso;曾经&rso;,都是再也回不到的过去。
爱未变,我已变。
第13章我的爱人
穿了冬袄,又盖被子入睡,活该我热得像个刚出笼的包子。
我掀起被子,褪下冬袄,把自己静置放凉。
望向窗外,天高云淡,一碧万顷。
今天是个好天气。
适合远行,适合离家出走。
我起身,整理自己的个人物品。
我要离开,也是时候离开了。
二十九岁,生育黄金十年的最后一年,我对怀孕不再抱任何希望。
感谢那几年拼命赚钱,也感谢先生一直未与我成婚,我的账户之下拥有相当一大笔财产。
亏欠先生一个孩子,这笔账我还不清了。
只能将财产死物划给先生,聊以弥补我自觉亏欠的心。
等先生回家,自会有律师与他联络。
自从程芸死后,先生就搬到现在的住处,许多个人物品在那时就扔了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