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第1页)
太羞耻了,脑袋乱成一团,浑身好像炉里的红薯,被烤得热烘烘外焦里嫩,一颗心狂跳,就快心肌梗塞了。
她不敢再看,蹲在那里等着柳崇抖擞了几遍衣裳,随后跟她说,&ldo;睁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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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豆说,&ldo;您穿好了罢?&rdo;
柳崇挑眉,看都看了,还装模作样什么,&ldo;穿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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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豆咽了口唾沫睁眼,抬头,&ldo;哇&rdo;地一声跌坐在地上。
他他他捏着蜘蛛在她眼前晃!&ldo;干干干爹,我怕虫……&rdo;福豆怯生生说。
柳崇依旧捏着那蜘蛛在她脸前,她越往后退他就越逼近,还感叹说,&ldo;你把这蜘蛛塞进咱家身上,咱家也把它塞你身上,然后放你去官家那里当差,体会个一整天如何?&rdo;
福豆额头薄汗渗出,但是净房就小,再退已经靠着墙了,退无可退,柳崇在她身前半蹲,一下一下地甩那蜘蛛,眼看着就掉到她脖子里了。
&ldo;干爹,干爹饶命,饶了我吧!&rdo;福豆喊饶。
柳崇看她得模样,浑身一紧,也是热火腾腾。
可是时间已经来不及,晋王还在生死关头,而西北路途遥远,还带着薛琦那文人,少不得他颠簸两下就要歇息,所以不能再耽搁了。
其实若说要是他真想要,就现在将她抱起到净房的小木榻上,也不是不行。
可好歹,他二十年来头一次对女人动这欲念,又是头一次,仿佛治好了一般可以尝试,他怎能允许这个头一次毫无仪式感,又怎能允许对方,仿佛被自己胁迫般的,不感到温存,与他同乐?
柳崇捏了捏她仰着的委屈脸,&ldo;傻东西,昨日你没值夜,我叫了周明朗起来替你值,所以你今夜得替他。
正好你现在再出宫回瑞皮坊一趟,帮钧顺把我的贴身之物都带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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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豆说,&ldo;知道了干爹。
&rdo;和他对视一眼,又觉脸上烧灼,把头埋在膝盖里了。
柳崇温柔瞧她一会儿,遍起身开门,吹着外面的风正一正衣冠,便昂首走了。
福豆在原地坐了好一会儿,内心那熊熊燃烧饿欲火才给浇灭了。
讨厌,碰都碰了,从昨夜到今早,兴头都是那死太监挑起来的,他倒两次跑了。
让自己无端端白激动,还以为就此能告别老处的行列了。
原主的身子虽然委委屈屈,但到底没有哆嗦,还十分地配合,身体越是可怜巴巴,她心里就越是瘙痒难耐,这种感觉就好像那蜘蛛真钻在身上了一样。
福豆起身,也站在门口正了正衣冠,和冯钧顺一起收拾两个时辰最后的几板车东西,推出宫去了。
出了宫门,正好柳崇从枢密院换了戎装骑着马,意气凛然立在三列几百人的士兵前面,在正门宣德门的门口等着开拔,而薛琦也外面套了甲胄,戴了头盔和护心镜,小心翼翼坐在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