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第2页)
&ldo;按了就按了,没按就没按,怎么叫也算按摩了?&rdo;西门庆说:&ldo;按了。
&rdo;白来创打了个榧子说:&ldo;还是庆哥坦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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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扯了几句后,白来创大发感慨道:&ldo;这几天关在屋子里搞创作,只怕那劳什子都憋得发霉了,想放放风呢,再进桑拿中心按摩一下吧。
&rdo;西门庆连连摇头:&ldo;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对不起,我今天本钱不够,不敢恋战。
&rdo;白来创说:&ldo;庆哥如何不够意思了?&rdo;西门庆说:&ldo;改日吧。
&rdo;白来创说:&ldo;远水难解近渴,庆哥许这个诺,对我没多大实际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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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子虚见白来创唏嘘不已,动了隐恻之心,拍拍他的肩膀说道:&ldo;你怎么熬成这么个饿鬼相了?实在想那事的话,我带你去一个好去处。
&rdo;白来创问:&ldo;是不是郑观音那儿?&rdo;花子虚说:
&ldo;正是正是,你见过郑爱香儿?&rdo;白来创夸口说:&ldo;清河市就屁大点地方,哪个美女能逃得过我的眼睛?这个郑观音,身上香水抹得特别浓,因此有个外号,叫郑爱香儿。
&rdo;花子虚说:
&ldo;这倒不假,不过虽说爱抹香水,但她决不是那种浓妆艳抹的香艳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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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来创有些性急了,催促道:&ldo;怎么是天桥下的把式‐‐光说不练?&rdo;西门庆说:&ldo;是啊,你们快快去吧。
&rdo;花子虚问道:&ldo;怎么,庆哥不去?&rdo;西门庆说:&ldo;今日个我就免了吧,饶了我这一遭,让大哥养养身子。
&rdo;白来创说:&ldo;庆哥今日不去也不勉强了,往后日子长得很,还逃得了他?&rdo;说着拉着花子虚钻进一辆计程车,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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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计程车载着二人远去,西门庆摇摇头,自言自语地说道:&ldo;这个花子虚,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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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说来话长。
花子虚原是一农民,老家在沂蒙山区,是个出了名的穷地方。
花子虚他爹那一辈有三弟兄,老大参加过抗美援朝,论资排辈也算个老革命了,遗憾的是在朝鲜战场上,美国佬一粒子弹没长眼睛,射中了他的卵丸,使老革命丧失了生育能力。
革命没有接班人,那是万万不行的,何况&ldo;花太监&rdo;后来在省政府当过几年秘书长,银行帐号上有笔数目不小的存款,他打江山捞下的资本,总得有人享受才是。
于是花家决定将三房中的小儿子花子虚过继给&ldo;花太监&rdo;,接好老革命的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