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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靳绥无动于衷:“想起来了吗?”
小蝶贝都要急死了,口不择言:“想起来了!
想起来了。”
看他的样子不怎么像是能够想起来,薄靳绥便问道:“你知道前两天是什么日子吗?”
前两天?小蝶贝一愣,茫然的抬头看他:“我睡了这么久?”
薄靳绥:“”
你乖一点薄靳绥永远低估小蝶贝的思维跳跃程度,而且至今还没意识到自己睡了这么多天的原因。
怎么会有oga不清楚自己的发情期?薄靳绥抱着小蝶贝,双手圈在他的腰腹,抵着他的头顶,轻声说:“你不记得自己的发情期吗?”
淡淡的语气自头顶传至耳朵中,小蝶贝顿了顿,慢半拍的拧起眉头,“发情期吗?”
“嗯。”
小蝶贝认真回忆着,可脑海里的记忆只停留在他难受的躺在沙发上,他以为是自己又生病了,压根没往这方面想。
“我年纪小,你别骗我。”
小蝶贝依旧不太相信。
薄靳绥说:“没有骗你,是你的发情期。”
发情期在小蝶贝的脑海里只有个模糊的概念,他知道这对oga来说很重要,也知道发情期很痛苦,但不知道需要alpha来帮助他缓解。
想到这,小蝶贝的思路突然清晰起来,“是因为我的发情期来了,所以才会跟你说那样的话吗?”
“是。”
薄靳绥说话轻轻的,带着些不明意味的情绪:“那你不记得我们做了什么吗?”
小蝶贝诚实地摇了摇头,“我什么都不记得。”
“没关系。”
薄靳绥好脾气地同他说:“我可以告诉你我们之间做过什么。”
温存过后的alpha格外依恋oga,他将小蝶贝牢牢困在自己的怀里,手指不老实地在小蝶贝腰侧转圈。
小蝶贝觉得痒,想离开,薄靳绥一个用力,又把他抓了回来,然后缓缓开口:“我标记过你,进入过你的生直腔。”
“我们不分不离了三个日夜,你的腺体里是我的信息素,你的身体上,都是我留下的痕迹。”
小蝶贝愣着,被薄靳绥投来的一个又一个炸弹震得忘记了思考。
他们什么事情都做了吗?不信的小蝶贝举起自己的双手闻了闻,香的,是薄靳绥的味道。
然后掀开衣服看看自己的肚皮,没什么痕迹,再将衣服掀到胸口,星星点点的红色布满了整个胸膛。
小蝶贝伸手指按了一下,不疼不痒。
薄靳绥默默拿过手机,关掉了一直在播放的录音,打开前置摄像头:“看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