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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两个侍卫压着那个姓李的副将上来,他身上的盔甲都已经被卸下,所谓的酒醉已经清醒了大半,像是一只虾米一样跪在了段景然的面前:“殿下,息怒,我臣是冤枉的!
臣”
“冤枉?把那宫女带上来!”
段景然咬了咬牙,长发倾斜而下,酒杯就嘭的一声仍在了地上。
那宫女就是人证。
“是金妍?”
齐恒从酒台上起身:“那是我姐姐的贴身侍女?”
“她怎么会在这?”
阿久在一旁沉默不语,眼中的神色也只是冷漠而已。
只是从宰相府中出去的人,所以说的话不会没有人相信。
“小姐只是回宫换一身衣服,没想到就是他!
他的力气那么大,直接就将我推出了房门!
我听见小姐拼命抵抗,这人算准了这段时间在安宁宫附近没有侍卫,所以我出去找人都找不到!
大家都在参加酒会,我我找到人再回去的时候,这人提着裤子出来!
小姐捂着脸直接跑去了护城河,奴婢实在是拦不住呜呜呜呜,等奴婢到了的时候,只看见了小姐的身影入湖中,我们家小姐命苦啊!”
齐恒额头上的青筋已经跳起:“你个畜生!
敢动我姐,我杀了你!”
李副将吓得已经腿软,他看起来神志确实不够清醒。
阿久抱住了齐恒:“冷静,皇上还在场!”
“皇上,臣姐姐是清白之身,请加大人马去护城河中寻找,臣父亲只有这么一个女儿,这是”
齐缘是宰相府的掌上明珠,要是因为这件事丢了性命,李副将被诛九族已经是注定。
段景然将面前桌上的东西一把全都推倒。
在场所有大臣都已经跪在地上:“皇上息怒,龙体要紧。”
“龙体?”
段景然冷笑一声。
他紧绷着的脸如同冰山一样,散发着令人惊心的寒气。
“臣冤枉,臣真的冤枉,臣只是有些醉酒,可从未想过对齐小姐有半分不敬,臣家中已有妻女,臣……”
李副将话为说完,阿久已经一脚招呼过去,将他的脸踩在地上。
这位副将就算在边疆有通天的本事,人品再贵重,此刻在这皇宫当中,他只是一个喝醉下流胚。
“圣上没让你说话,不得放肆!”
阿久的刀就架在他的脖子上。
李副将心情紧张,他在兵营当中一呼百应,跟着将军征战沙场,却没想到在皇宫当中被摆了一道。
圣上震怒。
原本定好结束宴会的时间,现在也无人敢走,护城河派了大批人马去寻,除了一双绣花鞋外再无收获,人,就这样凭空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