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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瑞泽右手掐诀,赶忙去寻灵力波动之地。
一股血腥味迎面而来,他用灵识窥探此地,发觉地上身受重伤之人正是安思,攻击他的人有分神期的境界。
见这人还在凝诀准备攻击,情急之下,出手阻拦。
蒙着双眼的白绫在这个过程中松动,熟悉的面孔出现在眼前——牧玄!
安瑞泽一把拿下碍事的白绫,不敢置信的说:“牧师兄,你这是干什么?”
牧玄没想到安瑞泽这么快便回来了,被愤怒充斥的大脑一下子醒了不少。
他面色不改,不紧不慢的说道:“我训诫弟子,怎么了?”
“你这是训诫?没有我拦下的一击,他恐怕直接就被打死了!”
安瑞泽快步走向安思,只见大片的血液从口鼻流出,躺在地上不省人事。
若不是钢甲符挡住了大半威力,这不留余力的一击,怕是当场断气。
他从储物戒中翻出一枚药丸,喂安思吃下,暂时保住他的性命。
用手上的白绫擦掉口鼻中滞留的血液,双手贴在他的背部,把自己的灵力输送过去。
牧玄看着这双熟悉的眼睛,幽深的眼眸里没有任何温度,他已经很久没有看见安瑞泽充满笑意的双眼了。
可惜安思唯独这眼睛与他不像。
牧玄沉默着没有开口。
“训诫?我倒是想知道是何过错,能把弟子打成心脉撕裂!”
安瑞泽语气冰冷,似是带有怒意,不等牧玄过多解释,直接降下大乘期威压。
牧玄心神疲惫,心头的恐惧被一点点放大,强行支撑着身体,才不至于倒下。
为什么你与我相处如此之久却从不看我一眼?“安思……行为不端,实为大孽不到……”
牧玄满脸冷汗,不肯垂首。
“他做了什么?”
“我费尽心力将他培养成药修,你看他的剑法,是我授予的吗?”
牧玄流畅的说出这句话,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既剑法并非是我所授,那他师从何门?”
“是何剑法?”
安瑞泽收起威压,牧玄才得以喘气。
“内门弟子所用《江门剑法》,外门弟子所用《陵门剑法》,你见他使的是什么?”
“此事有待商议,你也不可将他打成重伤。”
说完,安瑞泽不再理会牧玄,径直回到安思的住所,控制住他的伤情后,细想方才牧玄所说的话。
近些天的相处,他从未摘下白绫,只知这弟子天资聪颖,却又虚心请教,是个修炼的好苗子,具体的招式安瑞泽并未看到,他是凭剑气来判断安思的弱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