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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他便无法张嘴和楚祯相认。
羞愤难当之际,不免涨红了脸面。
楚祯却在一旁不停央求道:“果真如此的话,楚祯求叔叔和外面那一帮人求求情。
叫他们扔把我送回堰州城林家去好不好。
楚祯此声心愿只有两件事,一边是再和我的父母亲见上一面,二就是和我的丈夫白头偕老。
叔叔若真的是父母往日的故交,那便是我天大的造化了。
我这一生的希望就寄托在您身上了。”
说罢,半跪在床上不住地磕头。
楚祯磕得十分用力。
一声一声的响声,重重地击在石封禹的心门。
他快步上前扶起了楚祯,脸上的泪水糊成了一片。
口中念道:“这便是我的现世报,竟差点将自己的亲儿子扔进魔窟之中。”
“亲儿子”
三个字落入楚祯的耳朵里,就像是平地里炸起一道雷。
将楚祯的理智炸了个粉碎。
“大老爷,你说什么,我怎么不明白。”
“傻孩子,你怎么还不明白。
我便是你的父亲。
只不过更改了姓名。
你右脚踝上有一道铜钱大的疤痕,是小时候炉火蹦出来烫伤的。
这事,除了我和你的娘亲。
旁的人都不知道。”
楚祯摸了摸自己脚腕,那里确实有一块疤,能说出这件事缘由的人,一定再无别人,只能是自己的亲生父亲。
他半跪着楞在原地,只觉得这件事十分难以接受。
石封禹仍旧痛哭着:“你走失之后,我和你的母亲不知花费了多少精力去寻你,也寻不到。
你母亲受不住这种悲痛,病重离世。
只剩下我一个人。”
楚祯望着眼前的达官贵人,无论如何也不能将他和自己回忆中那个带着些书生气的温柔父亲联系不到一起。
自己的父亲竟是那个只手遮天的巨富?自己的父亲竟是将自己绑架到此的主谋之一?想到这里楚祯怔怔地说道:“那你是如何认得的我?”
石封禹:“就是刚刚,你昏迷时嘴里念着不要带你去夕市,说自己是岭南人士,这才让我起了疑心。
让他们喂给你解药,带你来这里仔细询问。”
石封禹:“儿子,你放心,你往后的日子不会再难过,跟在我身边,我保你绫罗绸缎、享尽荣华富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