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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粥看了眼他,心中痒痒酸酸的。
方才他故意抬高音调,几乎让这里等候的所有人都听见了。
春心萌动的都打消了念头,老老实实地付钱拿土豆走,姜烈渊感到一阵舒畅。
余粥在内心翻他白眼,不是说最好的哥们儿吗,怎么还挡哥们儿的桃花运啊。
今天不知道卖了多少份,只知道用来装钱的盒子都装不下了,土豆炸了一锅又一锅,带来的孜然也快用完了。
就在这时,一个女孩儿偷偷摸摸靠近,爪子摸上小土豆,还未来得及偷走就被余粥逮个正着。
余粥挑了挑眉梢:“是你啊。”
酒楼里的小蝶,余粥忘不了她,是她坑蒙拐骗把自己骗过去的。
还有那个巧舌如簧的老鸨,余粥永远记着呢。
小蝶嘿嘿一笑:“好久不见。”
余粥道:“今天要收费了,五文一份。”
小蝶叹气:“我们酒楼破产了,五文钱太贵了啊。”
这倒是余粥没想到的,和正准备收摊的姜烈渊对视一眼。
姜烈渊耸耸肩,他什么都不知道。
出于好奇且来都来了的心里,余粥跟小蝶去酒楼瞅了瞅。
发现小蝶还真未说谎,几天前还富丽堂皇骄奢淫逸的酒楼,如今萧条不堪,很多东西都被搬了出来,曾经莺歌燕舞的舞台上也空无一人。
老鸨王姐扯着嗓子嚎道:“小蝶,去买吃的没,饿死老娘了!”
“王姐,你看谁来了。”
老鸨有气无力地抬头,见到余粥里面双眼睁得圆圆的,恨得咬牙切齿:“都是你,害得我们破产了!”
一路走来跟小蝶闲聊,果然是因为上次土豪的事情。
乌镇本就不大,开那种买卖的都有五家酒楼,而他们家是做的最差的一个,只有个头牌疏香来摇钱。
现在疏香跑了,上次土豪莫名其妙地昏倒,随后又找人来这里闹事,生意是真做不下去了。
“其她姑娘赎身的赎身,跑去对家的也不少,现在我们这儿是彻底完蛋了。”
老鸨欲哭无泪。
余粥仔细听着,摊手道:“也不能怪我啊,上次你让我陪酒也挺过分的。”
老鸨气得脸色铁青。
余粥想了想道:“你们接下来有何打算?”
“卖了地契,回老家种田呗。”
小蝶却不同意,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我不要回家,我回家我爹就继续卖我,还不如待在王姐身边。”
余粥摸着下巴若有所思。
这家酒楼原来干的灰色买卖虽然不光彩,但在古代这个背景下是合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