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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咬了一口糖葫芦,酸酸甜甜十分可口。
街道两边的灯笼已经挂了起来,红彤彤的灯笼十分喜庆,小孩成群结队得在一起玩,闹哄哄得很是热闹。
陆以弦一口一个糖葫芦,很是开心。
走到转角处,突然一只手捂住了陆以弦的嘴。
“别出声!”
陆以弦心中哀嚎。
不会吧,又来啊!
作者有话说:陆以弦:咸豆浆yyds!裴玉尽:还得是甜豆浆◎一起睡◎陆以弦根本不知道此人是原主的旧相识还是人贩子,她的汗毛都要炸开了。
陆以弦张嘴,狠狠得咬了那人一口,简直要把吃奶的力道都使上了。
那人吃痛,倒吸一口凉气,下意识松开捂着陆以弦嘴的手。
陆以弦趁此空档抓紧机会使出全身的力气奋力往前跑。
可她一个小女子哪里可以和常年训练的人比,还没跑出几步就再次被抓住。
“放开我!
你干什么!
放开我!”
陆以弦拼命挣扎。
可是此处是个小巷子,根本没人。
对方见她挣扎得厉害,就伸手用力捏开陆以弦的嘴,塞进去一颗黑色的药丸。
陆以弦瞪圆了眼睛,手脚并用拼命挣扎却没有任何用处,只能眼睁睁得看着那颗药丸放入自己的嘴里。
她心想自己真的是到了八辈子的霉运。
哪里有人会刚刚昨天晚上睡了一半被拉出去灌了一瓶毒药了。
“你去祥和钱庄和里边的伙计说要三朵梅花,他自会带你去见掌柜,然后把这封信给他就好了。”
祥和钱庄?那不是那个死变态岭南王的产业吗?呵!
看来这人不是岭南王的敌人就是岭南王的走狗。
她真的和岭南王犯冲。
昨天晚上刚刚因为岭南王发疯她被灌了一瓶毒药,现在又因为给他送信吃了一颗毒药。
陆以弦心想等岭南王落入她手里时一定要让那死变态毒药当反吃。
“解药呢?你什么时候把解药给我?”
黑袍人轻笑一声:“你送完信回到这儿我就给你解药,我在这儿等你。
你不要想着玩什么花招,代价你承担不起。”
陆以弦接过信封,心里把他和岭南王的祖宗十八代都要骂过来了,脸上却是一片惊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