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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烛台切大为震惊。
“这下明白了吧?”
鹤丸说着,还暗自为自己给出的巧妙提示以及机智的构思得意不已。
“我明白了!”
烛台切用力地拍了一下桌子,大力之下,桌子上趴着的短刀都以肉眼可见的幅度腾空了一会儿。
被鹤丸赶紧接住。
只见烛台切气呼呼地看着大俱利说道:“伽罗酱为什么还是那么叛逆啊,这可不行!
要和大家好好相处啊!”
拍完桌子,他又叉起的了腰,一副看待叛逆期儿童的样子了然地向鹤丸回复,“这就是会议的核心目的吧——改善伽罗酱的社交无能症!”
“这倒是的确该改……啊,不对!
你看俱利坊他就想到了啊!”
鹤丸差点被烛台切诡异的思路带歪,连忙指着大俱利转回最开始的话题。
“……”
被指着的大俱利伽罗也并不在意那快要戳到脑门的手指,深深陷入了沉思,“短刀、光忠、国永、贞宗……你,是……贞宗吗……?”
他小心翼翼地碰触了一下被鹤丸捧在手心上的敌短。
“伽罗酱……你是说,它是小贞吗!
?”
烛台切顿时变得不知所措,看不出一丝一毫之前那气势汹汹的样子。
除了注视着敌短,他竟什么都说不出,连手脚也不知该放哪儿好了。
“嗷?”
被密切关注着的敌短疑惑地翘了翘尾巴,歪着脑袋审视了下自己,但也并没有弄明白什么。
直到被大俱利碰触,它才想起了些许东西。
在它的脑海深处有一个让他亲近又害怕的黑发红眼的男人,他曾对它说过——“将你的一切永远地交付于我,以此来换取一时的幸福,如何?”
它是如何作答的呢?
即使是号称万能许愿机的圣杯也未能达成它的愿望,这个男人难道就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