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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君林一剑击飞她手中的佩剑。
“招娣散一事,我们自会替你解决,好生活着,莫要辜负了他。”
洛君林将剑收回,最后一次看了香樟和豆丁一眼,转身离去。
花阴在门外听着,脑门子生疼。
这人光顾着自己耍帅,银票的事情半点不提。
现在让他进去问人家姑娘要钱,他怎么好意思张得开嘴?一路上,花阴都愤愤然,难以平复。
这下可好,洛君林没钱了,自己也没钱了。
接下来吃什么?西北风?住什么?大马路?穿越之上京乞丐三人行吗?潭渊和洛君林在后面走着。
俄而,潭渊忽然开口:“为什么不戳穿他们?”
洛君林淡淡道:“那姑娘已经很可怜了。”
“但人是她杀的。”
“那又如何?”
潭渊不能理解,像他这种黑白分明的人,眼里容不下半点灰色。
“横竖香樟是要去坐牢的,何苦再拉上一个豆丁。
我若是戳穿了他们,两个人都只有死路一条。”
“妇人之仁。”
洛君林皱了皱眉,侧目看向潭渊。
此人虽然聪慧,但身上杀戮之气过重,不可深交。
同辰的脖颈处有两道勒痕,一道轻些,一道重些。
重的勒痕是香樟勒的,轻的勒痕是豆丁勒的。
香樟离开房间之后,同辰其实并没有死,只是昏了过去。
豆丁进来翻找银票的时候,发现他还没死,遂又用同样的方法勒住了他的脖颈,勒死了他。
这一点,洛君林刚才并没有当着大家的面说出来。
三人辗转来到一家深宅大院门前,花阴实在是忍不了了,回头怒瞪二人。
“现在咱们身无分文,接下来该怎么办?一路乞讨着去京城吗?”
洛君林道:“稍安勿躁,钱这就来了。”
他侧目,看向大宅子的房门。
那牌匾上题着三个字,铜雀台。
花阴一愣,这名字怎么好像在哪儿听过一样?洛君林提步上前,拍了几下门上的铜环。
里面有人出来接应:“来者何人?”
“我们来买招娣散。”
那人脸色一变,回去通传了一声,后将门打开,放三人入内。
小厮引着三人来到后院,一处四面透风的凉亭。
凉亭当中坐着一位翩翩公子,正是今天早上拦住花阴和潭渊的那人。
“哈,真是有缘千里来相会,没想到竟然在这里碰上二位。”
花阴抽动了两下嘴角,心道,老子也是万万没想到,住着这么大的房子,还要出去当鸭赚钱。
你是真敬业啊。
洛君林开门见山:“在下家中妾室近日有喜,想求一剂招娣散。”
那人笑笑:“这个不急,先容我跟诸位认识一下,交个朋友,再谈招娣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