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收割资本反馈社会（第2页）

他摇了摇头，眼中倒映着黎明的大海：“我不知道这是不是正义。

我们用更暴力黑暗的手段达成了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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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洪笑了。

他摇了摇头，同样看向远方……那里很美。

“你喜欢太阳吗？”

葛洪突然问了一个似乎并不相干的问题。

阿祖愣了愣神，回答道：“喜欢，这世界离开了太阳又怎么能继续存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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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

葛洪说道：“这世界离开了太阳依旧会存在，就像世界上一些人离开了，太阳也依旧会照常升起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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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阿祖似乎有些迷茫、又似乎想到了什么。

葛洪的声音继续。

“人们总是喜欢确定，即使这世界本不能确定，他们也总在不确定中找寻确定——计算、统计、预估、算命……他们喜欢寻找确定而永恒的东西，找不到就幻想出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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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大多数人通常不会意识到：他们认为确定的工作、确定的日程安排、确定的婚姻、确定的一切实际上都是某种程度上的巧合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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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十年的工作之所以没丢——其实是因为恰巧公司今年又没倒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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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车准时到站——其实是恰巧没有发生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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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总是觉得他们会做到他们预判中的事情——然而那只是因为那一切都恰好发生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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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某种哲学辩论吗？”

阿祖有些迷茫了。

“不，我只是想说你真的觉得手段对你来说那样重要吗？一个恶人，一个靠着出卖同伴、背叛良心、收割普通人鲜血过活的金融恶霸——在他自己率先使用肮脏卑鄙的手段的情况下我们还要遵守某种规则？如同戴着纸枷锁一般和他去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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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洪摇了摇头。

他这一次没有再等司马念祖说出他的答案，而是直接说出了他自己内心越来越清晰的那个答案：“太阳就不会像人类那样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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