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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对破坏分子的专政,社会就不可能保持安定团结的政治局面,就不可能把现代化建设搞成。
所以在当时,有“偷一块钱判死刑”
,还有“耍流氓”
也被判死刑的。
别说是刚才我说的那个随便搂抱一下陌生女人,就连更轻的触犯法律行为,也有被判决几十年监禁的。”
“有时间你可以查查以往案例,有个女的与十多个男人发生1性1关系,被判流氓罪处以死刑。
还有一个男的,抢了别人帽子、砸玻璃、打架,被法院判了死缓,两年后执行。
你说他们冤不冤?要我说一点儿也不冤。
很简单,时代不同,对犯罪的论处与量刑标准也不同。
另外就是全民教育建设与法制之间的密切关联。
八三年的时候,全国有多少文盲?现在又是多少?这两者之间不能同一而论。”
“正因为有了之前严打做基础,后面才提出了法制社会,有法必依,执法必严,违法必究。
你看看现在还有谁在街上搂抱一下女人就以流氓罪论处的?最多就是行拘,管制教育。
这女的跟多个男人发生关系被判死刑就更不可能。
那在很大程度上是出于自愿,顶多因为财物关系,以卖1淫1论处。”
“没有重刑重典,就不可能对犯罪分子予以震慑。
同样的道理,当社会发展进入全民经济时代,稳定就成为第一原则。
法制系统化,法律细节化,执法人性化,这些都是根据不同时代变化逐渐延伸发展而来。
小虎你在派出所工作,遇到案子的时候,调解多于用法律条文进行解释,也是因为这个。”
说着,高荣端起酒杯:“来,干了。”
喝完杯中酒,虎平涛心里充满了感激。
看着坐在斜对面的石宏伟,他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良久,才重复着之前说过的话。
“……谢谢!”
这不是普通的饭局,而是一堂生动的说教课。
石宏伟笑道:“小虎你这么说就见外了。
说起来,这次还是你帮了我们经侦队的大忙。
要不是你重视群众举报的线索,监视排查,我们也不可能白白捡了个大便宜。
足足四个多亿的诈骗款,放在全国也是独一份。
公安部把这个案子列为典型,不光是咱们古渡分局,就连滇省公安系统也上了内刊头条,大功一件啊!”
他再次拿起汾酒瓶子,给虎平涛的空杯加满,摇头晃脑地说:“我跟缉毒队的雷疯子很熟,那家伙是个不讲理的。
刑警队的王皮蛋我也认识,那家伙除了嘴皮子利索,别的什么都不会。
先说明啊,我可不是背后说人坏话,当着雷跃和王雄杰的面我也这样说。
还有你,老廖……”
石宏伟抬手冲着廖秋点了一下,神情有些悻悻然:“你手下有这么一颗好苗子,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像小虎这样的人才我也想要啊!
不就是喝酒打赌吗?王雄杰那个软蛋不算,就说你,还有雷跃,咱们酒桌上比比,五十三度的二锅头,两斤打底,咱们好好比划比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