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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臼。
。
。”
见他又要使唤,俞相濡上前打断他的话“在院里吃了,今日院里有些忙,就耽搁了些。”
察觉到他情绪不高,花一墨拍了拍床边,示意他坐过来。
坐下后,他才看清,俞相濡神色有些苍白,像是紧张后的疲惫,抓住他手,细心地捂着“就这些?”
手被他暖着,俞相濡娓娓将尚书令的事,一笔带过“今年的考题临时改了。”
花一墨并不意外,毕竟连皇帝都换了,朝堂上的一些老臣,少不得要被皇上得宗亲所挤兑“太傅已经是个虚职,是谁改的?”
“尚书令。”
花一墨了然明白他不好的情绪从何而来,自己刚受了仗责,崔苍之就插手礼部的事,明显是想将碍眼的人一一清除。
能活动的手臂微微携力的揽过他的身子,靠在自己身上,烛火影晃,在阴影处挽住他的手,语气丝毫没有不悦,反而是坦荡舒气“中旬就要会试,改就改了吧。”
对方的举动轻易的将他的不忿摧毁,房内炉暖正旺,俞相濡平复心情的窝在他怀里,闻着他身上的药膏草味,眼睛轻眨泛着水光。
今日花一墨试着躺下,虽然对他来说很受罪且对伤口不好,但是他不想俞相濡像昨日一样僵坐,夜凉潮寒,他舍不得。
再则他也希望自己能与他共眠,就算什么都不能做,能隔衣挨着,拉拉他的手,也就心满意足了。
事实他也这么做了,吹灯之后,在伤口适应了床板后,不再像刚躺下这么疼的时候,手就在被子里摸寻着他。
俞相濡睡姿及其的老实,双手自然地交叠放在肚子上一点,感受到他的手一路顺着肩膀到了肚子,俞相濡胸膛的一颗心扑通扑通的狂跳起来。
“做。
。
。
什么?”
花一墨捉住他的手,大手强迫着穿入他的五指缝隙,手指交缠放在两人身体中间,才笑着回应他的话“我这个样子还能做什么?”
俞相濡脸瞬间热的发红,幸得周围无光,不然他真的是无地自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