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第1页)
我平视马里诺:&ldo;你觉得怎样?彼得森是个研究《旧约》的学者?&rdo;
他耸耸肩,目光再度转回屏幕。
&ldo;嘿,你不能说主日学校会教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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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圣经》也不教强奸、用石头砸死人、砍人脑袋或嫖妓。
现实中,写《冷瓶》的杜鲁门&iddot;卡波特也不是连环杀手,警官。
&rdo;
他从电脑旁边走开,坐到一把椅子上。
我移动转椅,隔着宽阔的桌面面对他。
通常,他来我的办公室时,喜欢站在那里,像塔一般对我当头罩下。
但这次他坐在那里,我们四目相对。
我知道他要在这里待上一阵子。
&ldo;把这玩意儿打印出来如何?看来很适合当成睡前读物。
&rdo;他假惺惺地微笑,&ldo;谁知道?说不定这个美国文学畸种也套用那个性虐狂萨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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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萨德是法国人。
&rdo;
&ldo;管他呢!
&rdo;
我勉强压抑怒火。
我在想:如果有个法医的太太被谋杀会怎么样?马里诺往法医的书房一看,发现一本接一本有关虐杀的案子,会不会觉得挖到了宝贝?
他眯起眼又点了一根烟,深吸一口,直到吐出一线细烟,才说:&ldo;看来你对彼得森的印象好得很。
为什么?因为他是艺术家,还是因为他是个炙手可热的大学生?&rdo;
&ldo;我对他谈不上什么印象。
&rdo;我回答,&ldo;我对他一点也不清楚,但他不符合勒杀这些女人的嫌犯素描。
&rdo;
他想了一想。
&ldo;嗯,我倒是知道他。
医生,你看,我和他谈了几个小时。
&rdo;他从条纹外套的口袋里掏出两卷录音带,扔在桌面的记事簿上,就在我伸手可及的地方。
我掏出烟,也点上一根。
&ldo;让我告诉你我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