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rdo;姜曦拂袖不悦道,&ldo;一点用场都没有,废物脓包就是废物脓包,无论是活着,还是被做成了棋子,都是废物脓包。&rdo;
南宫柳被他骂了,苟且地缩了缩脖子,一副很懦弱的样子抱住自己的橘子藤筐,过了一会儿,居然嚎啕着哭了起来:&ldo;你怎么那么凶?我没用就是没用啊,我本来就是个废物脓包,你凶我又能怎样?&rdo;
他哭嗥地响亮,引得周围众人纷纷侧目。
楚晚宁这个时候也调息打坐得差不多了,他皱了皱眉头:&ldo;这个南宫柳好奇怪。&rdo;
墨燃问:&ldo;怎么?&rdo;
&ldo;我说不上来。&rdo;楚晚宁道,&ldo;我感觉这个人是南宫柳没错,但就是很不对劲,好像不是我所知道的南宫柳。&rdo;
墨燃就盯着那边看,姜曦正面色铁青地瞪着南宫柳,而南宫柳抽抽噎噎,时不时还拿两只手委屈兮兮地揉眼睛。
&ldo;……&rdo;墨燃瞧着他的举动,确实觉得不对劲,说不出的违和,好像见到个长着中年人脑袋的孩童,令人直起鸡皮疙瘩。忽然,墨燃愣了一下,喃喃道,&ldo;孩童……&rdo;
&ldo;什么?&rdo;
墨燃倏忽转头,问道:&ldo;师尊,你有没有觉得,他这样子很像一个小孩子?&rdo;他说着又侧目瞧了南宫柳一会儿,见南宫柳居然开始拿衣袖擤鼻涕,便道,&ldo;……还是个只有五六岁的小孩子。&rdo;
他这样一说,楚晚宁再看,果然如此。
南宫柳虽然还是四十来岁的相貌,但是一举一动之间,都无不透露这一种痴傻幼稚。
楚晚宁喃喃道:&ldo;难道徐霜林对他做了什么,让他的神识记忆,只保留到了五六岁?&rdo;
墨燃道:&ldo;师尊等着,我去试试。&rdo;
&ldo;你要怎么试?&rdo;
墨燃不答,他在众目睽睽之下,走到南宫柳身边,捡起一个橘子递给他,试探着说:&ldo;别哭了,吃个橘子吧。&rdo;
&ldo;我不吃,我已经吃过了,这是献给陛下的。&rdo;
墨燃便把橘子又放回筐子里,问道:&ldo;陛下是谁?&rdo;
姜曦道:&ldo;有什么用?这句话我不是早就审过他了。&rdo;
果然,南宫柳道:&ldo;陛下……陛下就是陛下啊,还能是谁。&rdo;
墨燃并不气馁,而是接着问了他第二句话:&ldo;好,陛下就是陛下,你这么忠心且懂事,陛下知道了,定会十分高兴。对啦,我一直都在问你关于陛下的事情,还没问问你呢,小兄弟,你叫什么名字?&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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