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什么?不告而别,难道不用道歉吗?”我故意装着怪罪她。
“是啊,我道歉。”楚楚笑出声来。
她的笑很迷人,或者就像古籍中说的——苗女多情,在苗疆那种远古、自然、朴实的山水树木环境中生长起来的人,全都带着一份独特的迷人味道。
如果我心里没有唐晚先入为主,也许就会沉迷于楚楚的笑容里。
“其实,我一直在想,如果今早没有不告而别,我们分手之时,会不会就像刚刚简娜小姐离去时一样,恋恋不舍,情思绵绵,哪怕只是一小时甚至十几分钟的分离,也像生死离别一样?我不想忍受那种难熬的时刻,所以一旦决定要走,起身就走;决定要来,抬脚就来。时间是那么宝贵,我不敢浪费一分一秒。”楚楚说。
我正色回应:“今早起床之后不见了你,我以为已经是最后一别了。”
这句话虽简单,却是出自我内心的诚挚之语。
楚楚大为感动,刹那间双目之中盈满了晶莹的泪水。
“不要——”我的心被她的眼泪刺痛。
“我没事,我没事。”楚楚别过脸去感叹,“从前读书,读到‘风起于青萍之末’的句子,油然想到,人的感情真的犹如吹拂过青萍的晓风,不知因何而来,不知因何而往,更不知……此风过后,何时还能回来?回来之后,青萍是否仍是昔日之萍?就算是昔日之萍,它是否还能记起在生命的懵懂之初,拂过脸颊的那一阵晓风?”
我无法接话,只怕一个字说错,就要误了楚楚终生。
嚓的一声,血胆蛊婆擦着了打火机,将五根朱红色的香一燃,握在手中,绕着那白玉床逆时针疾走。
点香的规矩向来都是“神三鬼四”,在老济南人的风俗习惯中,从未有同时点燃五根香的说法。
“别担心,蛊王是神外神、仙外仙,苗人的规矩也就跟内地人大不相同。”楚楚解释。
我点点头,眼角余光瞥见,楚楚正轻轻地挥袖拭泪。
香一起,大厅里就多了一种诡异的血腥味,并且越来越浓烈。
那五根香的长度都是一尺,燃烧极慢,当血胆蛊婆绕行了二十圈时,香也只烧了五分之一。
“龙血香能够唤醒沉眠的诅咒之力,时间也许会久一些,但一定是行之有效的。”楚楚再次解释。
一旦牵扯到蛊术,“镜室”内的高科技就无处施展了,因为前者是唯心主义,后者却是唯物主义,两下里完全对立。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自己一步踏错,就将事情搅得一塌糊涂。”我不禁自责起来。
因官大娘、鬼菩萨引发了“镜室”之变,这本来是一件看似单纯、容易的事,只需要以现代高科技技术去探测分析官大娘的灵魂就足够了,但我无意之中的冒进,却造成了唐晚的“失魂”,终于导致了拆解斗室、当场解蛊的麻烦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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