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第1页)
午餐是素斋自助餐,饭菜清香可口,不像市面上的那一些素菜馆,用大量的油,仿佛想用油来支撑局面。
一打听,这些素斋都是义工少女亲手烹调的。
什么叫&ldo;义工&rdo;呢?我将在另一篇随笔里专门来谈这个问题,这里先从略。
午餐以后,我们又驱车返回台北市。
一走进繁华的市区,车水马龙,人声鼎沸,一走神儿,上午在法鼓山看到的那一片海市蜃楼又在我眼前浮动起来:琳宫摩天,宝树匝地,祥云缭绕,星月增辉。
义工
&ldo;义工&rdo;这个词儿,是我来到台北后才听说的,其含义同大陆上的&ldo;志愿者&rdo;有点近似。
说是&ldo;近似&rdo;,就是说不完全一样。
&ldo;义工&rdo;的思想基础是某种深沉执著的信念或者信仰,是宗教的,也可能是伦理道德的。
大陆上的志愿者,当然也有其思想基础,但是不像台湾义工那样深沉,甚至神秘。
我在《法鼓山》那一篇随笔里提到,我是在法鼓山第一次听到&ldo;义工&rdo;这个词儿的。
原来那一天我们在法鼓山逢到的那一些青年女孩子,除了着僧装的青年尼姑外,其余着便装的都是义工。
她们多数来自名门大家,在家中有成群的丫环和保姆伺候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是地地道道的大小姐,掌上明珠。
但是,她们却为某一种信念所驱使,上了法鼓山,充当义工。
为了做好素斋,她们拼命学习。
这都是些极为聪明的女孩子,一点就透。
因此,她们烹制出来的素斋就不同凡响,与众不同。
了解到了这些情况以后,我的心为之一震。
我原来以为这些着装朴素、态度和蔼、轻声细语、温文尔雅的女孩子,不外是临时工、计时工一流的人物,现在才悟到,我是有眼不识泰山。
正像俗话所说的:从窗户眼里向外看人,把人看扁了。
我的心灵似乎又得到了一次洗涤。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我哪里知道,原来天天陪我们的两位聪明灵秀的年轻的女孩子就是义工。
一个叫李美宽,一个叫陈修平。
她们俩是我们的领队,天天率领我们准时上车,准时到会场,准时就餐,又准时把我们送回旅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