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第1页）

&ldo;也许。

不过你知道他死时只有佣人在家－－而我不认为是佣人－－事实上我相当确信不是他们。

因此我要找的是一种可能过段时间才会发作的。

我想，没有一种药能让人吃了，一个星期之后才死吧？&rdo;

&ldo;这是个很方便的主意－－不过恐怕靠不住。

&rdo;医生冷冷地说。

&ldo;我知道你是个尽责的人，安惠所，不过是谁在作这种暗示？在我看来简直是太牵强附会了。

&rdo;

&ldo;亚伯尼瑟没有向你说过什么？从没暗示过他的亲戚可能想要除掉他？&rdo;

医生一脸惊愕地注视着他。

&ldo;没有，他从来没跟我说过。

安惠所，你确信这不是有人故意在－－呃，制造耸人听闻的事端？你知道，有些歇斯底里症的人表面上看起来相当正常、理智。

&rdo;

&ldo;我希望是这样，也可能真的是这样。

&rdo;

&ldo;我想想看。

有人宣称亚伯尼瑟告诉她－－是个女的吧，我想？&rdo;

&ldo;噢，是的，是个女人。

&rdo;

&ldo;－－告诉她有人想杀害他？&rdo;

安惠所先生被逼到了死角，勉强地告诉他柯娜在葬礼上所说的话，赖拉比医生脸色开朗了起来。

&ldo;我的好安惠所。

我会置之不理！

道理相当简单。

女人到了某一个阶段－－会变得心情不稳，身心不平衡、不可靠－－什么话都可能说出来。

她们真是这样，你要知道！

&rdo;

安惠所先生对医生这种轻易的断定感到很愤慨。

他自己就曾经应付过太多追求刺激、歇斯底里的女人。

&ldo;你说的可能不错，&rdo;他站起来说。

&ldo;可惜她自己也被人谋杀了，我们没有办法求证。

&rdo;

&ldo;什么－－被人谋杀？&rdo;赖拉比医生脸上的表情就好像他非常怀疑安惠所先生自己也不正常一样。

&ldo;你也许在报纸上看过，住在柏克郡里契特。

圣玛丽的蓝斯贵尼特太太。

&rdo;

&ldo;当然－－我想不到她是理查。

亚伯尼瑟的亲戚！

&rdo;赖拉比医生相当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