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第2页)
&rdo;我突然头痛了起来。
跟着我便展示了那两张为了他发烧才作废了的招待券给他看。
&ldo;还好只是招待券而已。
&rdo;&ldo;突击队&rdo;说道。
当下我是很想一把抓起他的收音机从窗口丢下去的,但因为头痛,只好又钻回被窝睡觉了。
二月里下了好几场雪。
二月底,由于一点芝麻小事,我和住同一层楼的旧生吵架,还出手打了他。
他的头因此撞上了水泥壁。
所幸只是一点轻伤而已,而且永泽也帮我料理了善后。
但我还是被叫到舍监那儿去听训。
从那以后,我的宿舍生活就不怎么愉快了。
就这样,第一学年终了,春天到来。
我有几个学分没拿到,成绩平平。
大部分都是c或d,b只有几个。
直子则全部通过。
四季已然交替了一回。
四月中旬,直子满二十岁。
我是十一月生的,她等于大我七个月左右。
直子满二十岁了,我总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我总觉得不论是我,或是直子,都应该在十八、十九之间来来去去才对。
十八,接着十九;十九,接着十八这样我才能接受。
但是她已经满二十岁了。
然后,秋天一到我也会满二十岁。
只有死去的人永远都是十七岁。
直子生日那天下雨。
下课后,我在附近买了蛋糕,跟着搭电车到她的住处。
因为我曾对她说过既然满二十岁了,还是稍微庆祝一下好了。
我想如果换作是我的生日,我也会希望这么做吧!
孤伶伶地过二十岁生日的滋味一定不好受。
这一天的电车不但挤,又晃得厉害。
蛋糕晃到直子的屋子里时,已形同古罗马露天剧场的遗迹一般残缺不全了。
不过,我们还是用火柴点燃二十支准备好了的蜡烛,然后又拉上窗,关掉电灯,这么一来,果然就像个有模有样的生日。
直子还开了一瓶酒。
我们一面喝酒,一面吃蛋糕,非常简单的一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