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第2页)
&ldo;还真他妈紧,妖精,小妖精,差点把老子夹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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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内那根东西动了起来,明明不能再深入,可它还是一味固执地深入,象一把又尖又硬的利器,蛮横地、不顾一切地要把我的身体凿穿。
我全身冷汗涔涔,已经痛到不能再痛,忘了挣扎,全副心神抵抗着那一波一波难以承受的痛感。
我的眼前渐渐出现一片白茫茫,耳朵边仿佛听到一阵锯木的声音,一棵纤细的树苗,正被人拦腰锯断,血汩汩地从断裂处流了出来。
好一会,我才意识到那是我身体内流出的血,血腥味从身下一直涌到喉咙口,我的整个身体,就像一个百孔千疮的口袋,由着人搓揉、弯曲、摺叠、拉扯,由着那血,从破裂之处,流出来,流向四面八方。
我已经哭不出来了,在一片交织着汗水、粘液、血液和分泌物的湿漉漉中,在那个男人在我身上发出惬意的呻吟声中,我仿佛离开了自己的躯体,飘到高处,俯视着灶台边交叠在一起,象畜生一样流汗、嘶咬的人。
那个年纪的我,还不知道,那天晚上进入我幼稚身体的,除了这个男人粗大丑陋的□,还有挥之不去的污秽之感;我还不明白,某种真正意义上的玷污从此开始,终其一生,我再也无法重新洁净。
那个年纪的我,在一片空茫之中,不知为何,注意到滚在角落里,那个来不及送进嘴的白煮蛋。
那个蛋,光洁如玉,却卧在泥地上,滚上一层肮脏的、令人鄙夷的污垢。
不知道洗洗后还能不能吃呢?
我想。
这是我陷入昏迷前最后一个念头。
我醒来后,仍然倒在厨房的泥地里。
下身一片冰凉,裤子仍然被褪到脚跟。
养父无影无踪,几乎让我以为,刚刚发生的一切,不过是一场噩梦。
我动了一下,撕裂一样的痛感传来,我忍不住唉呀了一声。
夜还没有过去,但天色已经有些转白。
我忍住疼痛,慢慢爬了起来。
地上一滩肮脏的血迹,不用看,也知道是我流出来的血。
两腿间黏糊糊的,沾了一片红白之物,夹杂砂土。
我咬着牙,蹭到水缸边,舀起一瓢凉水,动手清洗。
洗完后,那瓢水被我浇到地上,冲淡了那滩肮脏的血。
我勉强将裤子系上,手指颤抖,系了三四次才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