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第1页)
母亲说:“要结婚的话,马上可以结,不必拖你拖四年,他拖四年,我女儿都成老太婆了。”
第二个月便有男同事约会我。
我立刻赴约,并没有耽家中,因为我“只”
廿三岁,所以他们对我都很客气。
不过大多数一听见我独自租公寓住,便觉得“她已不是处女”
,面露不欢之状。
我写信给乃明也有提及。
当天气转暖,乃明的信一日比一日来得稀疏,因为我早有最坏的心理准备,一切尽在意料中,故此也没有什么话说。
周末仍然忙着赴约,周日忙着做工。
母亲问。
“乃明信中说什么?”
“大多数是他在学校中的琐事,十分幼稚,我也没什么心思回复他。”
我说。
“有没有新的男朋友?”
母亲问。
“有。”
“有没有可以托以终身的男朋友?”
母亲问。
“怎么托法?”
我笑问:“全托?半托?”
老人家若无其事的说:“当然全托,否则还要你贴他?告诉你,你家可没有楼宇剩下让你收租渡日,你所有的也就是你自己。”
“全托很贵。”
我吐吐舌头,“恐怕他们负担不起。”
“负担不起,出来约会女孩子干吗?揩油?”
母亲大发雷霆。
“大家挑呀,挑得头昏脑胀,眼花-乱。
想想还是从前盲婚好得多。”
我笑。
“你还是喜欢乃明,是不是?”
母亲问。
“是。”
我承认,“乃明的收入也不多,家境平常,人也自私,脾气也不佳,不知怎地,我们两个投缘。”
“乃明大方。”
母亲说:“一个男人只要大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