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第2页）

&ldo;或许会唤起不愉快的回忆，但我有一些问题希望你能做答。

&rdo;

赫尔曼注视着面无表情的典狱长，忽然露出一个微笑。

&ldo;我现在只是一名囚犯，您不必顾及我的感受。

&rdo;

玛维的嘴角似乎动了一下。

&ldo;据说你不久前刚从外域回来。

在那之前，你被燃烧军团囚禁在地狱火堡垒。

&rdo;

赫尔曼点了点头。

&ldo;‐‐在外域驻扎的守备联军前去营救，却遭到了伊利达雷的偷袭。

&rdo;

赫尔曼皱起眉头。

他说：&ldo;我们逃离监狱的时候，伊利达雷和联军确实在交战，但当时场面混乱，还有军团士兵混杂其中，我无法确定究竟发生了什么。

况且最先来救我们的其实……&rdo;

&ldo;所以，伊利达雷确实攻击了守备联军，不能肯定他们已经投靠军团，但是他们对联盟和部落兵戎相见。

&rdo;

&ldo;当时的情况……&rdo;

&ldo;这些是我已经确知的信息，我只是在帮助你回想当时的情况，不需要你来重复事实或甚至，质疑它。

&rdo;

赫尔曼感到胸腔里一阵堵塞。

噩梦在重演。

他感到自己像在暗流涌动的冰河里挣扎，用尽全力锤击河面厚厚的冰，可站在冰面上的人到最后都无动于衷。

况且，又怎能够证明他就是正确的?因为亲眼所见?两个人同时见证同一件事的发生，最终也可能会生截然不同的看法，得到完全相悖的结论。

而最让他感到无助的，是没有力量去捍卫自己所坚持的&ldo;事实&rdo;。

&ldo;他们有多少人?&rdo;

&ldo;什么?&rdo;

&ldo;伊利达雷。

&rdo;

&ldo;我不知道。

&rdo;

&ldo;你在场，你看见了。

&rdo;

&ldo;是的，我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