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第1页）

&ldo;其间的过程我就不赘述了。

在获得许可后，开棺验了尸，但结果不尽如人意。

没有砒霜的痕迹，这当然是最有力的证明，但验尸报告说：&lso;没有任何迹象表明他的死因是什么。

&rso;

&ldo;好了，这下你看，我们根本没摆脱麻烦，人们照旧议论，说少量的毒药是检查不出来的等等诸如此类的废话。

我去拜访了那位做验尸报告的病理专家，请教了一些问题，他尽心尽力地进行了回答。

从他的回答中我了解到，他认为毒菌不太像是登曼先生致死的原因，一个想法在我脑中慢慢地形成。

我问他，如果中毒的话，哪一种毒会引起登曼先生死前的那种症状，他给我作了一长串的解释。

我得承认，大多数的解释我是听不懂的，但他大概是说，死因可能是一种很强的蔬菜生物碱造成的。

&ldo;我的想法是这样的，假设杰弗里&iddot;登曼中了毒的话，为什么他自己没有把它清除掉呢？有一段时间他研究过药，对毒药以及中毒反应应该有丰富的知识。

&ldo;我也知道这种想法有些牵强，但我只能这么想。

说起来，你们这些现代的年轻人会笑话我，但当我碰到大麻烦的时候，我就做祷告，无论是走在街上还是在超市买东西，而且我总能得到答复。

有些微不足道的小细节，看起来与事件风马牛不相及，其实不然，当我还是个小女孩的时候，我就把这样的一句话钉在床头的墙上‐‐&lso;祈祷吧，你会得到答复的。

&rso;那天早上，我走在汉高街上，闭上眼睛，一遍一遍地祈祷，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你们猜猜我第一眼看见了什么？&rdo;

五张面孔带着不同程度的兴致转向马普尔小姐，这是个很容易回答的问题，可没人答对。

&ldo;我看见了……&rdo;马普尔小姐激动地说，&ldo;鱼店的橱窗。

里面只有一样东西‐‐一条活的黑线鳕。

&rdo;

她得意地环顾四周。

&ldo;哦，上帝啊！

&rdo;雷蒙德&iddot;韦斯特说，&ldo;祈祷的答复‐‐一条黑线鳕，啊？&rdo;

&ldo;是的，雷蒙德。

&rdo;马普尔小姐严肃地说，&ldo;没理由去亵渎它，上帝仁慈的手无处不在。

我首先看见的是那鱼身上的黑斑‐‐人们把它称为圣彼德的拇指印，当然，那只是传说而已，然而正是这一点使我豁然开朗。

我需要信仰，特别是对圣彼德的信仰。

我把两件事联系起来，信仰‐‐鱼。

&rdo;

亨利爵士有些急促地揉了揉鼻子，乔伊斯则紧咬双唇。

&ldo;那么，这让我想起了什么呢？当然是登曼先生临终时说的话。

那个厨子和客厅女佣都说登曼先生断断续续地说过鱼之类的词。

我相信，完全相信，在这些不成句的词里能找到谜底。

我回到登曼家，决心搞个水落石出。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