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6 都很可靠（第1页）

巡逻艇没有直接与渔船靠帮，而是在相隔十几米远的地方，放下了一艘皮划艇，有四名持枪的士兵乘坐皮划艇靠了过去，再登上渔船做检查。

萨夫瓦没有兴趣登上那艘破渔船，他从驾驶舱里走出来，站在甲板的侧舷护栏旁边，远远的朝着渔船那边眺望，而在渔船的甲板上，满脸堆笑的库利姆也在朝着这边张望。

“少尉，最近两天一直想再去边防所拜会你，”

库利姆大声说道，“但又担心惹你不快，所以始终拿不定主意，正好今天有缘在这里碰到，不知少尉能不能给我几分钟时间，听我好好谈一谈......”

“少尉，这里有发现！”

他的一句话还没说完，负责上船搜捡的士兵已经有了发现......他们也很难没有发现，毕竟一上船他们就是朝着鱼舱的位置去的，那个狭窄密闭的空间内，就像是沙丁鱼罐头一样，硬塞了十几个人，士兵们掀开舱盖，就能看到一张张苍白的毫无血色的脸，怎么可能什么也发现不了。

萨夫瓦看到那些甲板上的水手躁动起来，有人试图走向那几名围在鱼舱口处的士兵，却被库利姆拦住了。

“什么发现？”

权当是没看到船上的动静，萨夫瓦用懒洋洋的语气问道。

“鱼舱里有人，”

士兵大声喊道，“好多人，像是偷渡的。”

萨夫瓦笑了笑，心说：这年月谁往俄罗斯偷渡？是打算忆苦思甜吗？不过，他嘴上还是用严肃的语气说道：“问问他们是什么人，哪来的。”

渔船那边沉默了一会儿，士兵再次回答道：“问过了，她们不说话，也不回答我们的问题。”

“少尉，一批货物而已，”

库利姆回到渔船的穿帮前，他朝着萨夫瓦远远的摊了摊手，笑道，“没必要这么认真吧？”

“你这是一艘渔船，库利姆，既不是客轮，也不是货船，而是一艘渔船，”

萨夫瓦看着他，冷冷笑道，“我不管你船上是人，还是货物，只要不是鱼，你就是在走私，所以，我有权没收你所说的货物，这总没问题吧？”

库利姆笑着摊了摊手，既不多做解释，也不说是反抗。

“少尉，”

片刻后，渔船上再次传来士兵的喊声，“鱼舱里的这些女人不肯出来，我们需要更多的帮手。”

萨夫瓦蹙了蹙眉，扭头对身边的阿基姆小声说了几句话，后者点点头，又从随同前来的士兵中挑了三个人，萨夫瓦打算安排七个人携带武器登上渔船，押解着库利姆的这艘船返回边防所，毕竟他此行是准备前往上奥谢列多克岛的，压根没那么多时间浪费在这艘渔船上。

他并不担心库利姆这个家伙不听话，当然，更不担心这家伙敢于对他的人下手，萨夫瓦相信自己的眼光，他能看出库利姆是个有野心的人，而有野心的人大都不会冲动，除非是那种眼高手低的蠢货。

阿基姆很快做出安排，渔船上的两名士兵将皮划艇划回来，又接了三名士兵过去，同时，萨夫瓦的命令也通过士兵们传达到渔船那边，库利姆必须将渔船开往苏拉克边防所，等着萨夫瓦回去之后再做处理。

素来嚣张的库利姆对此没有任何异议，他直接便接受了萨夫瓦的命令，整个人显得温顺无比，看那架势，给他颁发一块联邦好渔民的奖章似乎都毫不过分。

短短几分钟后，巡逻艇取消警戒，关闭的马达重新发动起来，一路继续向北行驶。

巡逻艇保持三十五节左右的航速，继续向北行驶了将近一个多小时，在经过伏尔加河河口近海的时候，萨夫瓦发现河口的封锁被解除了，他考虑着，要嘛是里海区舰队方面收到了莫斯科的拨款，要嘛就是舰队同阿斯特拉罕州以及伏尔加格勒州达成了某种协议，而且，后者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这年头，在联邦内部，中央政府处理某项事务的效率，远没有地方州政府的效率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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