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第1页）

一位老师掏出手帕将加里的脸擦拭干净。

我们被请到了校长办公室，教导主任一脸严肃地坐在那里。

我解释道：&ldo;他借着力气比我们大，昨天欺负了克里斯。

&rdo;我认为自己没有做错什么。

他们没收了我们的气枪，还叫来了我们的父母。

当然，回家后继父赏了我一顿毒打。

若干年后，在我成为海豹突击队队员之前，我请了个假回到家，与加里坐在卡车里聊天，当时他帮我继父开卡车。

加里问我：&ldo;还记得你用气枪打我的事儿吗？&rdo;

我感到难堪。

&ldo;是的，我记得。

听着，我们那时都是孩子。

&rdo;

&ldo;不，不，你不用道歉，没关系的。

&rdo;他指着他的左肩，说道，&ldo;瞧这里。

&rdo;

我摸了摸他的左肩，感觉皮肤下有一颗气枪子弹。

&ldo;这颗子弹不时地想跳出来，&rdo;他说，&ldo;有时候，它几乎从我的头皮里跳出来；

有时候，它几乎从我的肩胛里跳出来。

&rdo;

&ldo;唉，兄弟，实在对不起。

&rdo;

后来我们喝了几杯啤酒，开始了说笑。

8岁那年，我随里奥还有其他人一同返回佛罗里达贩点东西卖，一起乘坐一辆敞篷小型载货卡车到处转悠。

我坐在车后看着货物，司机是一个叫拉尔夫&iddot;米勒的农民酒鬼。

他总会在酒类贩卖店停下。

&ldo;我去买些番茄汁，你们需要吗？&rdo;

&ldo;我想我是很喜欢番茄汁的。

&rdo;

他总会给我买一瓶番茄汁。

然后，他去买一种掺有洋葱、芹菜、香料和少许蛤蜊汁的清新番茄汁：莫特克拉玛特果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