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第1页)
这次旅行将是一场盛大的&ot;首次演出&ot;。
英国人诚然没有走在光滑得像镜子一样的御道上。
他们骑的马有的瘸了,有的失足或拒绝前进。
有的马鞍只剩一个马镫,或者两个都没有了。
&ot;中国官员的仆人却清早骑着好马就走了,留给我们的都是些瘦骨嶙峋的劣马。
&ot;这些都没关系:旅行者们一想到自己正在完成一桩历史使命,马上就精神振奋。
他们为一点小事就乐不可支,如获悉鞭打别人的马是重视对方的标志,而过去却把这当作是失礼的行为。
在这里算礼貌,到别处则成了一种粗鲁行为。
一种人在另一种人眼里总是野蛮人。
这6天是使节团的假期。
&ot;简直以为是在法国的萨瓦省或瑞士旅行。
&ot;是因为山上稀薄的氧气的缘故吗?他们陶醉在惬意的蒙胧状态里向热河前进。
庄严的入城式
第七天,9月8日星期日上午8点,旅行者到达离皇帝行宫1英里的一个村庄,仪式之前进行一翻梳洗。
&ot;全体人员准备参加庄严的入城式。
&ot;
这支队伍必然会使人想起国王的入城式,想起佛兰德斯主保瞻礼节街头景象,圣体瞻礼节的仪式行列。
让&iddot;博丹在《共和国》一书中对此作了十分具有启发性的回顾:整个社会都在这一天展示自己,并在摆阔。
队伍的排列程序应该产生出最佳效果:
100名朝廷官员骑马开道
本松中校
12名轻骑兵,排成3行,每行4人
巴瑞施中尉
鼓手,笛手
8名炮兵,排成2行,每行4人
1位炮兵下士
克卢中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