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第1页)
皮皮鲁眼睛一亮,说完谢谢拔腿就跑。
来到急诊室外边,皮皮鲁才想起现在是深夜,医科大学的动物解剖室根本不会有人。
皮皮鲁从上衣口袋里掏出同五角飞碟联系用的微型通讯器。
“贝塔!
贝塔!
我是皮皮鲁,你听见了吗?”
皮皮鲁对着通讯器呼叫。
“我是贝塔。
我听见了。
舒克怎么样?”
贝塔的声音里全是焦急。
“你现在马上用电脑查询医科大学动物解剖实验室主任家的地址,快!”
皮皮鲁说。
“明白!”
贝塔回答。
再说那位护士的记者丈夫从医院出来后直奔报社,他叫醒了正在睡觉的夜班主编。
夜班主编揉揉眼睛后看表,他不满意记者丈夫打断了他的好梦。
“有重要新闻。”
记者丈夫对夜班主编说。
“抢劫?凶杀?强奸?”
夜班主编问。
这些内容是支撑这张报纸的基础。
“比这些都刺激。”
记者丈夫边说边从照像机里取出胶卷。
“快说,哪方面的?’夜班主编的兴趣被调起来了。
“您还记得皮皮鲁吗?”
记者丈夫问。
“就是那个上法庭的物理学家吧?”
夜班主编说。
“对,就是他。”
记者丈夫故意慢慢说,他喜欢看上司眼中那种迫不及待的神色,“他现在在医院的急诊室里。”
“他病了?”
夜班主编想小出急诊室能有什么爆炸新闻。
“他没病。
他带别人去看病。”
记者丈夫还是舍不得一下说出来。
“女的?”
夜班主编的想像力纵横驰骋。
“一只老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