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第1页)
“但是我们要去哪儿?”
安迪·彼得斯摇摇头。
“没有必要问。
我们会知道的。”
那个叫巴伦的法国博士也加入了谈话。
“是的,”
他说,“我们会知道的。
但不去问问怎么知道?我们西方人本性如此。
我们从不说‘我今天满意极了’,总想着明天,明天伴随着我们。
将昨天置于身后,去追寻明日,这才是我们所要的。”
“您想推动世界,是吗,博士?”
彼得斯问道。
“有太多事情想做,但生命太短暂。”
巴伦博士说,“人需要更多时间。
更多时间,更多时间。”
他激动地挥舞双手。
彼得斯转向希拉里。
“你们国家所谓的四大自由是什么?脱离欲望的自由,脱离恐惧的自由——”
法国人插话进来。
“脱离傻瓜的自由,”
他讥讽道,“这就是我想要的!
也是我的工作所需要的。
脱离由连续不断的骗局构成的经济体系的自由!
脱离阻碍工作的无聊限制的自由!”
“您是位细菌学家,对吗,巴伦先生?”
“是的,我是个细菌学家。
哦,你不知道,我的朋友,这是一门多么神奇的学科啊!
但它需要耐心,无止境的耐心。
反反复复的实验——还有金钱——很多钱!
你必须有设备、助手和原料!
若能给你所需的一切,还有什么得不到的呢?”
“快乐?”
希拉里问道。
他露出一抹笑容,忽然又变得有人情味儿了。
“哦,你是个女人,夫人。
女人总是在追求快乐。”
“但很少能得到?”